是否去育海学院暂时告一段落,那一番谈话却放在三人心上。
元娑婆没有明确的说要不要去育海,但从她每天的作息之中就能看出,她在为考育海学院提前做准备,连粗心大意的苗芳都看出一些苗头,还细心的不去打搅她。
与此同时,元娑婆深思熟虑,决定停止增加身体和外表的属性值,专注智力方面。
她想了想自己与其他考生的最大差距在于师资力量和智力,师资力量是无法弥补的,短的时间内她不可能再转校到市区上学,所以这是先天缺陷改变不了。但智力不同,现在智商比她高的人不代表将来也高,拥有系统这个作弊器,她可以在短时间内最大提高到智力上限,将这种劣势转变为优势。
幸运的是,元娑婆重生的比较早,论对学习的努力,极少能有学生赶上,她前期取得的成绩一部分赖于前世经验,但更重要的是她每天的不懈努力。
初三下学期是全面复习阶段,所有正值初三的学生都在准备中考,连于鑫这种经常逃课的学生也不例外。
元娑婆前世是参加的中考,考试成绩超过重点高中录取线才被录取的。
而在中考之前还有一场是专门为年级前一百名同学准备的提前批考试,这些通过考试的学生可以不参加中考提前被学校录取。
本来元娑婆准备通过提前考试进入县重点学校,现在有了育海学院这个更优选择,所以也得根据更优选择去准备。
即使前世是为育海学院服务的,但如何成为一名特招生,怎么报名特招考试,元娑婆对此一无所知。
所幸为苗芳提供消息的朋友有些方面的关系,打听到了关于育海学院特招考试的信息。
比起县里的提前考,特招考试时间更早,报名时间定在今年的五月中旬,而考试就安排在五月下旬,地点在育海学院。
知道这个消息后,元娑婆前所未有的生出一股紧迫感,现在已经二月份了,距离考试时间还有不到四个月,说实在的,她其实并没有把握真的能考进去,之所以想考还是凭借着一股气。
特招考试的考试科目跟中考一样,都是初中学习的九门功课,前段时间元卫民曾托人拓印出去年的考试题,元娑婆仔细看下来,发现试卷的难度极高,随便一道题就能让人绞尽脑汁,不过这也能理解,如果太简单了大家都考满分,学校还怎么从中择取最优秀的学生。
这张试题元娑婆留着不做,试题难得,以现在的底蕴做了只是浪费,不如积累经验后再做试题以观成效。
初中课本上需要背诵的知识点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翻开目录她就能根据条目记住每一节的知识点,刨除这些,她还将世面上所有能买到的模拟题都买回来,疯狂地进行刷题,直到三月份下旬,她已经将手头上所有的试卷都做过一遍,而且正确率接近100%。
这样还不够,元娑婆还拜托元卫民托人将青湘市市区的模拟试卷都拓印回来。虽然会有外市的学生过来竞争,但不管怎么说本市学生才是竞争主力,尤其是市区的学生,那些才是她最大的对手。
将市区的试卷刷完后,元娑婆感觉刷题的作用已经到饱和状态,不同老师的出题习惯她已经摸清楚,现在再做去年的那份考试题,元娑婆已经接近满分了。
自准备考育海学院开始,元娑婆就没有一天放松过,每天唯一的放松时间就是睡觉时间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闭眼躺在床上,心中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放空大脑,试图给疲惫的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这厢元娑婆如火如荼的准备考试,那厢育海学院初中部初三的学生迎来了一位转校生。
育海学院入学难,这个本市的学生很清楚,特招生也仅限于高中阶段,像小学部和初中部都是通过招生简章入学的学生,除极少数父母无法供应或中途出国留学的,学生们都是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到高中结束,很少有中途转学过来的。
转校来的是个女生,名叫郭缘,本家在诜城,因为父母调任,才跟随来青湘上学。她原本是枫阳学院的学生,加上家世背景深、学习成绩也很好,所以很快就被育海学院的学生给接纳了。
郭缘的到来让平静校园中掀起一丝轻微的波澜,但波澜很快就四散开来,艳阳下的校园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这天,郭缘和新交的朋友在校园中散步,朋友热情地跟她介绍着每个地方和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郭缘专心的听着,突然眼睛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不知不觉地停下了脚步。朋友见她停下来,也顺着她眼睛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在一个角落里,一群光鲜靓丽的女生们正围着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同样穿着育海学院的校服,表情楚楚可怜,好似在跟那群女生解释着什么。
“是她们啊!”朋友面露嘲讽,转而又无趣地对郭缘说:“她们每个星期都要上演这么一次,你看,除了我们其他人都不理。”
郭缘看着周围走过去的人,好像都视作不见似的。郭缘大感惊奇:“难道你们都不管吗?”而且,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进行校园霸凌吗?
朋友似乎是看出她所想,以手势制止道:“打住打住!停止你的胡思乱想,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带你去那上面看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了。”
朋友指着一个地方,正是女孩们斜上方的一个房间,站在窗户前可以看见下面的情况,甚至要是耳朵好使,还能听到下面她们的谈话。
郭缘半信半疑的跟着朋友上去,虽然有些不安,但朋友的人品她还是很承认的,确实是那种很热心的人,没道理遇见霸凌事件会冷漠不理。
跟着来到窗前,果然对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担忧那个独身一人的女孩子,但看过去她才发现,原来两方人离着有两米左右,若是女孩子现在逃跑也是很轻易的。
下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很清楚,过了有一会儿,人数多的那帮人也没有动手,顶多冷嘲热讽着对面的女孩。
朋友在旁边指着独身女孩道:“那个女孩叫关柔,她妈是给人当保姆的,按理说这个条件是来不了育海上学的,但是她母亲很厉害,跟当保姆那家男人结婚了,去年还生了一个儿子,这不就托丈夫把女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