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色即是空。”
我又是一句提醒。
他仿佛触电一样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来到这里,就像走进了一个新世界。
她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个她是不是跟壁画里的那个被恶鬼押着的女人一样?”
我问。
“对,就是她!”亦斌激动地说。
我提到的壁画上的女人与我追踪的沙沙相似,这似乎表明壁画上的女人与沙沙有重要关联。
“那个钟声响起后,她才出现的吗?”
我追问。
“对,那个奇怪的钟声响起后,她出现的。”
亦斌肯定地说。
他的话让我回想起昨晚沙沙听到钟声后突然离开的场景。
如果壁画上的沙沙与我追踪的女妖是同一人,那昨晚她是听到钟声后跑到这里的吗?但那个树根怪又去了哪里?
“那个钟声什么时候会再响?”
亦斌的话里带着某种期盼。
他的态度让我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担忧。
我摇头:“那个钟声可不是什么好声音,如果我不是及时赶到,它可能成为你的丧钟。”
亦斌长叹一口气:“牧丹花下,死而无憾,我现在算是理解这句话了。”
他似乎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