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拿着凶器朝我走过来,就知道事情不妙。 我赶紧松开按住黑狗的手,它立刻朝着一个人就扑了过去。 那个人长得人高马大,手上还拎着一把斧头,但这黑狗却丝毫不惧,直接就朝他的手腕咬去。 这黑狗果然是一等忠烈。 只是虽然它动作迅猛,那个保镖却是一扬手就躲过它的撕咬,反手就是一斧子朝着它脑袋劈了下来。 没想到这个保安虽然中了邪,但出招的速度却是丝毫不减。 云家请的这些保镖还真是高手! 好在这条黑狗很是机敏,见情况不对,立刻缩身转身,朝旁边一跳,就躲了过去。 可是没承想,它还没落地,旁边扛长锯的那个保镖就朝它甩出了手中的长锯,这条长锯刚好打在了它的肚子上。 这黑狗一声惨叫,直接被击飞到了墙边。 你大爷的! 我见状气得也不装了,拎着身下的凳子就冲了过去。 我先是一个闪身躲过一个保镖挥过来了斧子,然后把手上的凳子狠狠地砸中那个拿长锯的家伙的脑袋。 谁知道这个家伙的脑袋如同木头一样,被砸了之后仅仅是晃了一下,又用手上的长锯朝我猛地一扫,我一个后跃,躲开了他的这记攻击。 没想到,我跳到一边之后,这些人两个并没有继续攻击我,而是拎着斧子和锯子径直朝着祠堂 原来他们两人的目的并不是我们,而是那根被黄皮子盯上的顶梁柱。 这时我看到那条黑狗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所以也先不顾上管这两个人,直接蹲下去看这条黑狗的伤势。 只见这条黑狗的肚皮被刚才那条长锯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汩汩地流出来。 我急忙按住这黑狗的伤口,却又听到祠堂边传来咚咚刺啦的声音,抬头一看那两个保镖挥着工具已经对着那根顶梁柱开干了。 他们一个人挥斧头砍,一个人拿锯子锯,直弄得那根柱子全身震颤,木屑乱飞。 我知道他们这样弄下去,只怕再有三五分钟就会把这根柱子给弄倒。 这根柱子倒了,那爷爷交代的事情可就完不成了。 我也顾不上黑狗了,起身就要冲过去。 可是没想到这时又有两个人从前院冲了进来。 来人正是云别鹤和在他门前看护的保镖。 我一见是他们,不由地开始头疼,这两个人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因为我一直装瞎呢,如果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与这两个保镖干架,就算不死也得露馅。 可如果我不出手,只怕这里没有人能降服得了这两个中了邪的家伙。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就听到云中鹤对自己的保镖发了话:“上去拦住他们,别让那根柱子毁了!” 看来他也知道其中厉害。 这保镖也是极为忠诚,听了吩咐,一声大吼:“王健,马三,你们给老子住手!”然后就冲了上去。 这个保镖名叫铁手,从名字就知道两只拳头很是厉害。 铁手是这两名保镖的队长,不过现在这两个人显然已经认不出自己的队长了,他们见铁手冲了过来,直接抡着手上的斧子和锯子跟他开干。 这两个人原本不是铁手的对手,但架不住他们手上有着工具,而且又是下得死手,竟然逼得铁手连连败退。 到了最后,铁手拼尽全身也只拦住了那个抡斧子的王健,而马三则扛着长锯继续去锯那根柱子,眼看那柱子就要保不住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与这两个家伙对打的时候,他们身上有股刺鼻的尿骚味,这种味道也只有黄鼠狼这种恶臭的动物才能尿出来。 看来他们是被黄鼠狼的尿给下了套了。 只要破了黄鼠狼对两个人幻咒,他们两个就能清醒了。 想到这里,我有了主意,对着铁手喊道:“他们中邪了,你先过来,我有招对付他们。” 铁手也明显感觉到了两个手下的不对劲,因为他的拳头打在对方身上跟打在了木头上一样,根本没有效果。 他听了我的话,赶紧后退,跳到了我的身边。 我因为捂着黑狗的伤口所以手上已经沾满了它的鲜血,我把这些黑狗血朝着铁手双拳上一抹,血腥味立刻让他的拳头充满了杀气。 “去!现在狠狠地揍他们丫的!” 铁手也知道黑狗血辟邪,双拳涂血后,他立刻恢复了斗志,挥着两只拳头又一次冲了上去。 黑狗血可以破黄皮子的幻咒。 这一次,涂了黑狗血的拳头打在那两个保镖身上,仿佛戳在了他们的命门上,每一拳都把这两个家伙给打得一个愣怔。 随着铁手雨点般的拳手打在他们的头上,脸上,身上,这两个人很快就跪了,开始哭爹叫娘起来。 铁手打得他们鼻青脸肿,连连求饶,这才松了口气,问他们刚才怎么回事。 这两个保镖说,自己正在云清音屋门口值班,正在聊天,忽然听到头上有动静。 他们一抬头,一只黄鼠狼正冲他们两个咧嘴笑呢。 他们一个妈没喊出来,一股骚臭的黄色液体就淋了他们一头。 接下来,他们就被一个声音指使着去砍柱子了。 临出发前,这声音还先指挥着他们两个到工具间取了斧头和锯子。 铁手问他们砍柱子怎么连人和狗都砍上了? 这两个保镖说自己当时看到并不是人,而是阻止他们的小鬼和怪物。 看来这些黄皮子很是精明,它们知道我和那只黑狗的厉害,再加上它们昨天晚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