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是它在引着灵儿的短刀在劈向这个地方。 也可能是这个东西打破了灵儿攻击的节奏的,所以,这个怪物身上的白骨才趁机把她给卷住了。 我看到此情景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现在这个怪物的身体还有空隙,我还有机会去救她。 如果这个怪物身上的骨缝都已经填满,那灵儿真的就出不来了。 所以,我忍着剧痛,停止了对自己身体的调息。 一声大喝之后,我跺脚而起,挥起手中的开天斧又朝着怪物冲了上去。 这一次,我没有采用什么技巧,而是用着共工撞山的姿势,去和它以命相搏。 因为我知道与这家伙的战斗到了紧要关头。 这两招之内,就需要有个结果。 当然这个结果不是我们能不能赢,而是我们能不能逃走。 因为在与这只怪物存在着如此巨大的差距的情况下,还想着输赢那就太奢侈了。 我现在想得更多的就是怎么把灵儿救下来,我们怎么能活下去。 那只怪物正准备把灵儿给困住,看到我从地上也扑了上来,把头调转,嘴巴一张,里面喷着白气,就冲着我撞了过来。 他的身子很长,脑袋在攻击我的同时,身子还在不断缠紧。 虽然我知道它嘴里的白气厉害,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侧身一躲,先用背着的神机箱挡住炙热白气。 即便我背着的神机箱水火不浸,能抵挡着这炙热白气。 但我还是感受到了这白气的热量。 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蒸锅里漏出的蒸汽给烤着的,皮肤都是火辣辣地痛。 我忍着剧痛,把手里的斧头狠命一挥。 直接朝着它张开的嘴巴里丢去。 老子这一次命都可能丢了,这把斧子还留着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