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于她一人的爱。
而中原中也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栗是真的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记得那个混蛋,这样...就好办了。
“来,我抱你去浴室清理一下吧。”
中原中也放软了语气,松开了五条栗的脸蛋,转而掀开她的被子准备把她抱起来,然而,被子下的,是密密麻麻痕迹。
两个人的耳根子都红透红透的。
尤其是中原中也,他记得自己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接过中原中也的手,五条栗这才发现他的手受伤了,手背面好几道皮肉外翻的伤痕,触目惊心,好像是被不规则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她轻柔的捧住中原中也的右手。
“中也,你的手怎么了?”
“啊,没事,被东西划伤了,过两天就好了。”看到这个伤口,中原中也满脸不在乎,准备把右手从五条栗的手中抽出,却被温柔又强势的小手按住。
外翻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宛若新生,一点看不出之前被地砖划伤的样子。
中原中也瞪大了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背。
“栗?这…?”
“这是我的能力,以后中也受伤了就来找我,我会帮中也治疗的。”五条栗松开了手,低着头说道,她顺便连中也身上的指印都用反转术式治好了。
咳咳,还有她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
吃惊只是在一瞬间,中原中也瞬间明白了首领为什么这么重视栗了,什么都随着她,原来是因为治疗能力…还是没有任何前置要求的治疗能力。
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他收回脸上震惊的神色,两只手抱住五条栗的腰身把她从床上抱下,他用谨慎的语气问道:“这个能力不要随随便便和别人说,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有那些人知道?”
“唔,森鸥外,和太宰,其余没了。”织田作不算,他目前算作死人。
听到那个可恨的名字,中原中也的手瞬间一紧,他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嗯,绝对不要和别人说,记住了吗?”
“知道了。”五条栗点头。
脚刚刚站稳,一股【哔哔】从大腿根部向下流淌,浓浓的,顺着重力从大腿一直流到洁白的脚背上。
空气中弥漫一种特殊的腥味。
又从脚背滴落在地毯上。
中原中也尴尬的简直想落荒而逃,昨夜…大概七八次吧,他全部…呃…都留在里面了。
扶着栗的手不知道该直接抱起她就走还是该…帮她擦擦?
五条栗更加尴尬,直接羞到一个术式瞬移到卫生间里了,啪的一声,把卫生间的门摔上了,关上门后,中原中也的脸再次拉下,双手紧握成拳,带着不甘的狂躁。
“中也?”
栗疑惑的声音从卫生间的门缝传来。
“栗,怎么了?”中原中也立即上前靠近卫生间的门,生怕栗是有什么需要。
“没事,卫生间的地砖这么坏了?”
“是…是我不小心弄的,你先将就一下,到时候让人来修就行。”
“嗯,知道了,麻烦拿一下睡衣。”
“好,你先洗,我这就去。”
…
趁栗洗澡的这段时间,中原中也热了一杯牛奶,再把隔壁客房打扫出来,他的那间主卧已经不能住人了,之后再换成平时黑手党装扮的出行衣装,一副一会准备出门的样子。
等栗出来后,他把栗扶到客房床上,把热牛奶塞进她的手中,“一会喝完再好好睡一会吧,衣服我一会放进烘干机里,很快就干了。”
穿着中也睡衣的五条栗靠坐在床头上,脸色微微苍白,她扶着额头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
一夜的疲惫在洗完澡后开始反击。
身体的折磨和六眼的折磨让她现在着实有点难受。
突然,她想起来什么。
中也卧室破碎的墙壁…她好像看到中也和太宰打起来了,唔?
太宰那家伙应该早就跑了,毕竟他现在不能在中也面前出现。
“嗯,中也,你这一身是要出门吗?要不要再休息会?”五条栗贴心的往床里边挪了挪,给中原中也空出位置来。
重力使掩饰的扶了扶帽子低沉着嗓音:
“不了,我出门帮你买药,你喝完了就先睡,我顺便带饭回来。”
“什么药?我不需要药啊。”
五条栗不解。
她不是有反转术式嘛,刚刚和中也说的,他不是知道嘛,还要买什么药?
中原中也抬起头,钴蓝色的神色十分复杂…
若昨天晚上只是他一人…自然不用,但…
“避孕药。”
“呃…”五条栗卡壳,“你…你去吧。”确实该买,要是出什么问题就糟糕了。
“嗯,我出门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中原中也上前体贴的替心爱的人掖好被子,安抚的摸了摸栗的头,就转身离开了。
…
地下车库。
雄狮的怒气,黑手党的暴戾展露无遗。
被捏的微微变形的电话还在通话中:
“调动所有人,做掉叛逃前干部——太宰治,死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