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和服上绣着金色长矛的图案,看起来华贵异常,洁白无暇的长发垂在她的身后,只是在脑后两侧插上金流苏珍珠簪装饰,流苏一直垂到她的颈侧,配上她眼角描上的朱红,她宛如神祇,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所有宾客,也在这一刻,她的神性达到了巅峰。
无人敢直视她超过两秒,她眼底没有容下任何人,仿佛再看下去就会被杀死在充满冰寒的眼神里。
这就是六眼啊——高傲的六眼,在历史书上被神化了的六眼。
五条栗纯粹是被这太多人吵的烦,也感觉自己像个吉祥物一样被摆在这。
腰侧被身后的人戳了戳,她听话的把身体后退,听太宰逼逼叨,但在下方的宾客和五条家人看见这一幕简直是一个掉下巴,一个恨的牙痒痒,尤其是还在招呼宾客的白发夫人。
宾客眼睁睁的看着那位神祇被她身后的外男触碰,眼里的冰寒像是融化一般贴近他,五条家人和白发夫人是被太宰这无礼的举动气到爆炸,怎么能这么失礼!随意触碰六眼大人,还在这种场合!外男就是外男,无论教了多久的礼仪都是这么无礼!
“栗酱~没有阿治喜欢吃的~”
太宰治腻乎乎的撒娇,几日未见,他似乎是消瘦了,眼底还有一圈青黑。
五条栗小声的说道:“你想吃什么?还有,这群人对你不好吗,怎么你脸色看起来这么差,像纵y过度的样子。”太宰治在后院成为各位侧室夫人的交际花这事她不是没有耳闻,不过她认为太宰不是这种人,但今天一碰面,他这个状态...嗯...真看不出来是纵y过度还是被亏待了。
就宴会开始之前,还有长老幽怨的盯着她,说她的侧室太宰治引的他的侧室夫人在晚上就寝时还一直提他。
“栗酱!你在说些什么啊,你没看到那位五条夫人眼神都要杀人了嘛,可怜的阿治这两天一直被她折腾学习礼仪好不好啊,饭都吃不饱。”太宰治委屈巴巴的下巴抵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可言。
下面杀人的目光更甚了。
但五条栗听到这解释的话,莫名的心理好受了一点,她小声道:“好啦,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太宰治焉了吧唧的嗯了声。
“喂,六眼!小爷来啦,你有没有想小爷啊!你今天很好看哦!”禅院一太一进门咋咋乎乎的朝五条栗招手,欢喜的打量她身上的和服,禅院家主不忍直视的捂住眼,不再管这个儿子,丢人的跑到别的宴会厅去了。
一点也不见外的走到首席的她面前,“宴会还没开始,走,跟小爷出去玩去,咦,这怎么有个不是五条家的人?”
大少爷这才注意到坐在五条栗身后的太宰治。
他不知道他是谁。首席这个位置只有可能是五条主家的人坐,五条主家的人皆是白发,如今混了个黑发特别醒目。
禅院一太也问出了其它宾客的心声,交谈之间侧耳倾听这边的动静。
他们也早就发现那个黑发男性了,奈何五条家的人神神秘秘的,不肯透露。
太宰治双眼一眯,突然打起了精神,他长臂一伸把五条栗揽进怀里,环住她的腰身,亲昵的说道:“我是栗酱的丈夫。”
底下的宾客哗然,眼底是不敢相信。
鸢色的双眼柔情似水,是浓烈炙热的爱意——五条栗被这样的眼神一烫,挣扎的想要推开太宰治的怀抱,却再次被他轻捏腰间软肉示意安静,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五条栗还是安静下来,僵硬的被他抱着。
“什么!怎么可能!”禅院一太仿佛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恍恍惚惚。
“嗯?栗酱是我的妻子你们不知道吗?不然我为什么会坐在这。”太宰治抬眸,挑衅的目光直视禅院一太。“这位先生要带我的妻子去哪?”
一口一个妻子刺激的禅院一太大脑发昏。
太宰治嘴角拉了下来,阴郁黑暗的看着面前这个在窥视他的栗酱的人,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让人胆寒的笑容,要是让港口Mafia的人看到这个笑容,他们立刻就会腿抖,太宰干部要搞事情了!
五条栗也掐了掐他腰上的肉。
“正常点,真面目露出来了,不要吓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