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和韩长洲家,都先闻到了要计划生育的风声,各自生了二胎。
江祁家隔年生了个闺女,儿女双全,取名江晚星。
韩长洲家则又生了个儿子,叫韩戌时,跟哥哥子时一样,根据时辰取的名字。
至于康诚之家,那可真叫一个热闹了。
虽然康诚之打算,一辈子就一个闺女足以,架不住他运动的多,加上江岁也喜欢小孩子,所以多少有些放纵。
两人是一个接一个的生,完全无视了计划生育,先后又生了二儿子康柏谦,三闺女康掌珠和四儿子康柏俊。
生多了要罚款?
没所谓,反正他家穷的就剩钱了,要多少给多少就是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明珠从未忘记,81年秋天,对江铎来说,是个坎儿。
这本也是别的时间线的明珠最担惊受怕的时候。
明珠虽已做了万全的准备,提前排除了所有的危险,但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却还是很不安。
明明没了威胁,可是属于江铎的那份调动令,却还是来了。
明珠知道这事的时候,三魂七魄差点都掉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没能改变结局,到底是哪里做的还不够多。
江铎却及时安慰了她:“珠珠别担心,不是去南方。”
明珠愣了一下:“不是吗?”
“是去爸那边组织练兵,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回来。”
明珠有些担心:“会有危险吗?”
“不会,我是负责坐镇的。”
“可是我不放心,能带家属吗?”
江铎知道明珠的心里担忧什么,可她还有学业,而且,津市离这里很近,他甚至可以每周都回来。
在江铎一遍遍的安抚下,81年的6月底,江铎出发去了津市。
即便说没危险,可明珠却也还是提心吊胆了小半年。
年底的时候,他安然无恙的归来,他们一大家子,过了个团圆年,明珠一直坠在心口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这一世,她真的成功改变了原本属于江铎的宿命。
她留住了她在这世上最爱的男人。
82年年初,姑姑明春妮为大伯生了个女儿,姑姑笑说,自己可能真的没有生儿子的命,但大伯很开心,说:“女儿更好,女儿若能像小柯和小雪这样,我就知足了。”
他们的孩子,只比宋柯和乔斌家的儿子大一岁,明春妮一个人在家里,就把两个孩子给一起带大了,小姨和小外甥两个在一起长大,竟也格外的和谐。
而宋柯和乔斌大部分时间,都在南方跑事业,可以说,明珠在深市的生意做得成功,有一半都是乔斌两口子的功劳。
83年,宋雪考到了国外的名校,就读工商管理学,在未来硕士毕业归来后,也成了明珠身边的得力干将,打开了沪市的市场,以雷厉风行的作风,成了沪市商场远近闻名的女强人。
唯一总让明春妮遗憾的是,宋雪因为受了亲生父亲的影响,害怕也不敢相信爱情,终其一生都一个人生活着。
她对明珠说,“表姐,有了爱情,或许可以锦上添花,但没有爱情,我也照样生活的安逸自在。我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自己满足自己,我能赚钱,能貌美如花,需要男人的时候,我可以找到男人解决需要,不需要的时候,我一个人独美,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
明珠从不强迫亲人,必须要按照别人规定的人生去生活。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立的,都是可以有多样性的。
所以对于宋雪的选择,她尊重,并在多次努力下,让明春妮也渐渐放下了心中担忧。
明春妮看着宋雪一个人生活的也很快乐,终于相信了,有的时候,对儿女的尊重,就是一种守护和成全。
也是83年,明珠大学毕业了,顺利去了医院工作,重新站在了医生的岗位上。
85年的盛夏,方明朗得到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而韩莹莹也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优异的成绩,被保送去了国外学习。
同年,两人在侯晓晴和田红袖的撮合下,喜结连理,带着合法夫妻的身份,一起去了国外的同一所大学,继续一起努力,各自成为了更好的自己,也成了彼此最好的伴侣。
至于韩莹莹那个眼高手低,一向不正眼瞧人的母亲?这几年,早被比自己小两轮的江姗,给修理的服服帖帖了。
从前家族聚会,都听她的安排,现在?江姗说什么,就是什么。
毕竟,她比家事比不过人家,比赚钱比不过人家,就连自己最满意的女婿,也是人家的亲戚。
她拿什么跟人家比?比不了,干脆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比什么都重要。
隔年,两人的女儿在国外出生,退休的侯晓晴,兴高采烈的跑去国外带孙子去了。
而明珠这几年,给康憬之指点着江山,让康憬之多方投资,赚钱赚到飞起。
两人的友情,也在金钱的堆积下,越来越牢不可破。
康憬之更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快乐了起来,经常自己去国外旅游,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明珠虽不是京市女首富,却也能数上前三了。
四合院买了一套又一套,房地产投资了一处又一处,财富多的让人眼馋都眼馋不来。
当然,几年来,她也从没有忘记为祖国的医学事业做贡献,她时常从空间里跟哥哥们要后世最新的医学资料。
也会跟远在国外的方明朗和韩莹莹联络,沟通最新的医疗设备。
国外有的,国内也得有,没有的,她就想办法促生产。
89年,明珠因为实在是忙不过来,分身乏术,辞去了在医院的工作,去医学院做了解剖学老师,当然,她的课安排的并不多,每个周只有四节,能抽出更多的时间,做更多的事情。
而最值得明珠骄傲的,是多少年走过,她跟江铎的感情始终如一。
他们从来没有过嫌隙和争吵。
她永远能做到对他热爱不减,而他也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