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扬:“没关系的,我来教你。这很简单的,像我这样把肉放在烧烤架上,偶尔翻翻面再加个调料,一下就学会了。” 谢朝星看了看,觉得确实很简单。 跃跃欲试的心越来越强烈了。 恰巧这时颜暮手机响了起来,她摘下一次性手套,拿着手机去角落里接电话。 贺嘉扬指了指旁边放着的食材,让出一个位置示意他过来。 “好,那我试试。” 谢朝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一下被说动了。 他拿了几串五花肉、几串牛肉和两串鸡中翅,走过去像贺嘉扬说的那样放在烧烤架上。 一切很正常。 没有事故发生。 谢朝星觉得自己有望打破自己“厨房小白”这个魔咒了。 他信心十足的学着贺嘉扬的动作,给肉翻面、加料。 动作有模有样的。 贺嘉扬看了夸他学的不错。 谢朝星越发信心十足。 原来烧烤真的很简单。 就在贺嘉扬拿着烤好的东西去给季琳时,意外发生了…… “天呐,着火了着火了!” 唐翩翩和温暖震惊大喊。 “我去拿灭火器。” 不远处另一个烧烤架的闻修景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找灭火器。 可农村哪来的灭火器,好在节目组准备齐全,带了灭火器。 颜暮本在角落里接着电话,猛然听到有人喊着火了,视线第一时间寻找谢朝星的身影。 看到谢朝星灰头土脸,一脸尴尬迷茫的样子,颜暮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很显然,火是谢朝星惹出来的。 她忙跟对方说了声抱歉,结束通话走过来问:“阿星,怎会突然着火?” “我也不知道。” 谢朝星心虚地摸了摸鼻头,主动离另一个安然无恙的烧烤架远些。 “你先前不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吗,为什么会突然自己动手烧烤?” 谢朝星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暮暮,我不该自己动手烧烤,更不该把烧烤架烧了。” 颜暮轻叹了叹,语气轻柔说:“阿星,我不是在指责你。烧烤架烧了没关系,我们赔钱就是了。可你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会让人担心的。” 本想说“我会心疼的”,想到是在录节目,狗粮不能撒得太明显,硬生生改了。 萧祈舟听着她轻柔的话语,心里涌出了难以言喻的失落。 意识到自己喜欢颜暮后,除了借着录制节目能见到她,他根本找不到接近她的理由。 然而,见到了人后,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和谢朝星秀恩爱。 颜暮喜欢的人是谢朝星,谢朝星的身份不是他能惹的。 他注定会求而不得。 想到这,萧祈舟心里弥漫出浓烈的伤感。.. 颜暮和谢朝星说话的功夫,闻修景已经找来灭火器,“扑扑扑”地几下喷灭了火焰。 贺嘉扬看着焦黑的烧烤架和烧烤架上焦黑的肉,目瞪口呆。 他只是走开那么一下下,烧烤架就烧了起来。 这简直让人有点难以置信了。 明明自己教的时候,他学的有模有样,结果…… “说,阿星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 谢朝星尴尬摇头。 “那你是怎么让它着火的?” “我就是按照你教的步骤,翻面后淋了点蜂蜜上去,谁知一不小心淋多了,然后就烧起来了。” 谢朝星满脸郁闷和茫然:“明明步骤没有错,为什么偏偏我的着火了?” 难道我‘厨房小白’这个魔咒是打不破了? “你确定自己淋的是蜂蜜?”贺嘉扬狐疑。 谢朝星无辜地眨眨眼:“是啊。” 贺嘉扬显然不信:“你真的确定?”他长这么大从未听说过蜂蜜会燃烧。 谢朝星认真思考了下,重重点头:“确定,非常确定。” “行……你厉害!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贺嘉扬扶了扶额头,一脸无语的样子。 其他人就算不会做饭,也知道蜂蜜不是助燃物。 听了谢朝星的话,他们同样一脸无语。 颜暮蓦地想到植物油和蜂蜜的颜色相近,两个都不是原包装,是倒在其他容器里装着的,并没标识清楚。 “阿星应该是把油当成蜂蜜淋了上去,没控制住量这才引起着火的。” 听了颜暮的解释,几人恍然大悟。 贺嘉扬心里连连“卧槽”三声:“阿星,你有没有搞错,竟连蜂蜜和油都分不清?” “……” 谢朝星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止分不清植物油和蜂蜜,也分不清葱和蒜。 不过这个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蜂蜜和植物油颜色本就相近,而葱和蒜,除了筋是白色,叶是绿色,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颜暮替谢朝星说话:“蜂蜜和植物油颜色相近,装的容器上面又没有标识清楚,阿星分不清很正常。” 唐翩翩哼声:“我看你就是在替他找借口,明明一个浅黄偏白,一个深黄偏金,两者之间颜色有着明显差异,只要有眼睛的人肉眼都能认得出来。” 谢朝星张嘴就怼:“你个白莲花,少在这里逼逼!既然你认得出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