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骂名。
我辞去了工作,不再当一名人民教师。
父母送我出国,我去学了我最爱的钢琴。
在我四十岁这年,我在国外见到了叶紊阅,岁月不败美人,简单的一身小白裙穿在她身上般配极了,像极了从天上来到人间渡劫的仙女。
她在白鸽中起舞,蒋知许蹲在地上怀里抱着小女孩举着相机在给叶紊阅拍照。
我想,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
即便他曾说过喜欢我,可他不会因她是个不太好的人而去抵制她出现时心跳怦然带给他的愉悦与心悸。
我笨拙、木讷、自私、敏感。
我苦笑,低头感慨:喜欢我的人可真倒霉。
回国的那天,天气朦胧,湿气很重,我带着孩子去了陈诚矢父母家认亲。
孩子,是陈诚矢在新婚那天留下的。
人生过半,父母老去,所爱之人早已不在身旁。
多年后,我的孩子长大成人,我也没再想起曾经爱的谁。
遗憾,只是于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