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后,从嘴里挤出了对“凯茵”略显尖锐的评价。
记忆里凯茵发疯的模样依旧清晰,有几次祂陷入癫狂时,要不是黛斯特妮把他护在身后,也许笛卡尔都没法像现在这样再回到鲁恩了。
“你真敢说,都不怕凯茵把你灭口。”
“庆幸祂还没到凡有言必被知的境界吧,”笛卡尔望向黛斯特妮,“所以,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专程来帮我的吧。”
“我怎么就不能那么好心呢。”
黛斯特妮撅了噘嘴,有些不爽地回复,缓步走上前,将那柄看上去很贵重的黑色折扇塞进笛卡尔的手心里。
“凯茵一时半会离不开老地方,让我来嘱咐你别太浪费了,小心用量。”
“知道了,知道了,要你们操心?”
笛卡尔站起身,打算拍拍身上的灰尘,但考虑到自己打扮成了流浪汉,还是没有动手,沉默良久,他终于再次开口。
“书页上前面的内容不说,最后一段写的是什么意思?”
仿佛在等待他的问题一样,黛斯特妮一直站在原地。
“那是凯茵自己写的,我没看,所以上面写了什么?”
笛卡尔把那段文字在脑海里重构,重新织成古老的语言,让它顺着口腔流出,响彻在空气中。
“赞美您,创造一切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