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初那半月生意极好,再往后便没旁人来了。纸张也不卖了,时空超市的人说我违背秩序不再卖我信纸了。还好,我事先囤了些花花绿绿的本子,还能将就使着。
朝歌的人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对我失去了兴趣。
这些日子也全凭质子营里的人来找我写信过活。
我问收信人是谁,黄带子男人脱口而出“伯邑考”。
我手上的笔一顿,再次打量面前的人。
哦,是姬发,真是天大的缘分!
另一个叫鄂顺。但记不得记不得,这个人我并不认识,许是历史读的不够通透,回去后还要多多学习。
时光鸡把空间钥匙给了我一把,我想要去哪只需要在虚空中画一个圆默念一声地址即可。写信一贝币,送信两贝币。
质子们的信,我送的很轻松。但为了避免麻烦,我对外说信三日后才能到达,即使这样我依旧是送信送的最快的。
质子营中有女子,其中有个姓墨的经常来寻我。她的信大多是写给妹妹的,怕不是个孤儿。
王孙殷郊也来找我,选最好看的纸给母亲和墨女写信。有一次他问我能否画饕餮纹,我摇了摇头说不会,他嘴里喃喃可惜,还想送给父亲。
某日,我正给北地的苏全孝写字,一沓纸拍在了我的桌子上。
“这些信都是你写的?”
我看着那些花花绿绿写满情话的纸回到是的。
他推开苏全孝坐在我的对面盯着我:“谁写的?”
“不知道。”我边回答边把苏全孝的信装好放进身后的布袋里。
“小女子,我问你话,你最好如实答。”
对面话音未落,我却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