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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昧地施压,强迫忍受着自己威逼的弱者,倚靠在罪人的胸膛,好从扭折的顺从里体会到全盘掌控的满足感。
受累的女仆额间泌出了汗,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狭隘的林道转为松软、易通。被雨露濡湿的草地,汇聚了流淌的溪涧,潺潺的溪水在拍打声中欢呼着,不似拒绝,反倒像是在为欢合而庆祝。
得到回应的入侵者,显得更加地亢奋。连孤军奋战的红龙,也迫不及待地为世人展示它的兴致勃勃。
“不要……不要再念了。”
可怜的仆人禁不住这般严厉的对待,从头到尾抖得厉害。
她的前几任主人反过来严肃地责备她,怎么能连鞋子都不脱就上桌,一点也不遵守书房的礼仪。全然忘却了是他自己抱女仆坐到桌子上的。
严格地训诫着女仆的大少爷,指尖抚弄着自己的念钉。
念能力武器具有细长的尖端,另一侧圆溜溜的部位,□□着女仆的尾椎骨,令其散发着酥酥麻麻的痒。有若一行蚂蚁爬行的触感,顺着女仆的脊背爬到了肩颈。
伊尔迷单手托住女仆的膝关节内侧,脱下她的圆头皮鞋。脱到一半,半道挂着,欲掉不掉的,反去纠正、训导她其他薄弱的缺漏。
直矫正、教育得女仆两股战战,卸了力道。方捞起舒律娅酸中含涩的双腿,夹住自己健壮有力的腰身。
在意识被大少爷善心的辅导,教化得七零八碎之前,舒律娅张口咬住了跟前的物什。
心底发狠的女仆,想要咬破伊尔迷大少爷的喉咙,看他流出的鲜血是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红。纵使她明白念头的实现几率极其地低,肆意地报复,到头来只会让自己陷入更为难堪的境地。
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发展,是舒律娅咬住了伊尔迷扎在衣襟前的念钉。
浑圆的球体像是零食店售卖的棒棒糖,正正好堵住了闲暇的口腔。
舒律娅的抗争,极大地调动了男人的积极性。
她咬住他念能力武器的行为,也大大地取悦了与自己的念钉朝夕相处,几乎要与自己的半身划等号的念能力者。
揍敌客家族长子的喉结上下滚动,随手捞起女仆快要掉落的双腿,扛到了自己的肩头。
本来张弛有度的呼吸渐是加重,带着强欲者的急促与压抑。
“舒律娅,你的脸好红。不舒服,太热了?”发觉仆役有发热的迹象,主人好心地替其排忧解难。
他手上用力,直接撕开了缠着舒律娅小腿的黑丝袜。紧实的肱二头肌紧贴着女仆的小腿,每轮教诫都带着主人家的不容置疑。
要治疗初现征兆的病人,就得狠、准、猛地切中病灶所在。确保每次捣药都能顶到最深处,细细地研磨,替承载的容器展现隶属揍敌客家族世代相传的命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