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描述了他们参加的带同伴共舞的舞会——为伊尔迷预备执行的任务做铺垫。
舒律娅一直待在大宅子里,没离开过巴托奇亚共和国,也还没跟过大少爷外出执行过一次任务。
她从杀手先生那儿,得知了自己服务的主人家们的身份,以及她们日常执行的任务是为何物。
这次能和伊尔迷乘坐直升飞机,飞到未涉及的区域,她内心既欢欣,又担忧。
心中渴望自由的小鸟,为即将离开封锁自己的牢笼感到了雀跃,同时掺着有某人会因此死于非命的担忧,叫她五味杂陈。
“帽子要飞走了哦。”
宛如果树抽条,还在蹭蹭地往上飙身高的男性,按住了舒律娅戴着的宽檐礼帽。他们两人下了直升飞机,更换好匹配的晚礼服,手持邀请函,携手共赴宴会。
两人跳了一舞后很快分开,大少爷去执行任务,舒律娅则拿着盘子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试吃。一看就不是长袖弄舞,擅长交际的人员。
也正因如此,伊尔迷才会带上她,借助女仆生疏的表现,降低他这个陪伴者的关注度。
人有正面的、负面的吸引力,能替他夺取在场人的注意,无论哪种影响都是伊尔迷乐见其成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尽其用,不是吗?
“塔尔图夫尝起来味道如何?”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接近了她。
舒律娅咽下含着的冰淇淋,做出不错的评价。
她提着张绢帕,矜持地擦擦嘴。她抬起脸,遮住上半部分脸的帽子网纱随之扬起,她望见了一脸和蔼的老人。
舒律娅以为对方遇到了什么困难,开口:“或许,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话说出口,舒律娅就后悔了。
她应该说得更委婉些,老人家之中也有要强的性子的。
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她搭话,万一以为自己被看做了需要人帮忙,才能维系生活的老骨头,岂不是会气得掉头就走。
“嗯……”
彭格列家族世代首领拥有的超直感,告诉Timothy面前的少女的无害。他辨别出她的善心,没拒绝她的好意,故顺着她的话题,自然而然地接起了话。
“是这样呢。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舒律娅。”女仆报出了本名。
大少爷自己说话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还擅长把歪理说成正论,或者干脆闭口不言,直接进行惩罚。在对女仆的教导上却摁死了,强压着她对自己知无不言,务必诚实。
在实诚培训上吃足苦头的舒律娅,脱口而出了自己的名字。伊尔迷带她出门自然有考虑到这点,退一万步讲,反正他的女仆人轻言微,查破头也不能从揍敌客家族探取到她的情报。
查出来也没什么。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舒律娅全身上下加起来的价值,也比不上揍敌客家族成员一张照片能卖一亿戒尼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