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碾碎她的血肉,挤压得她的内脏器官全部变形位移。直到功率上升到异常指标的心脏跳出来,到大少爷的掌心里殷勤地奉献自己的忠诚。
被来回地冲撞的女仆,好似遵守交通规则过红绿灯的路人,却被无视法规的车辆碾压。道德不曾经过枯枯戮山,法律的条则也从未限制过这里。
大少爷先前下的暗示逐一生效,顷刻带走舒律娅的理智。她抓着大少爷的后背,蜷曲的手指甲如心上紧绷的弦,要绷断只在刹那之间。
正午时分,女仆在床头猛然惊醒。她大口地喘着气,与被渔夫强行打捞上岸,剃光了鱼鳞的沙丁鱼没什么不同。
结合先前发生的症状,舒律娅还有哪里不明白。抓狂、发疯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态,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无法撼动的事实面前,再多纷杂思绪也只能强行压下。她干净利落地洗漱完毕,就收拾东西筹划离开,离开这个规矩只对佣人生效的破地方。
别说尊重人权了,她连知情权都没有。大少爷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她是个适合就拿来发泄,没用了就甩一旁的容器,还带根据大少爷喜好任意篡改零件的那一挂。
至于其他人,在这个陌生的地界,从头到尾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最近几日没有外出任务的伊尔迷,用过午餐,推门进来。他看到舒律娅收拾的行李,自然不会认为女仆要离开自己。
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舒律娅太久没同他一起行动,哪怕没有接收到他的命令也要恃宠而骄,死皮赖脸地跟着他出行。
没办法,他就趁这几天多多陪着她吧。
自以为宽大为怀的伊尔迷,依仗他出色的体格,长臂一捞,要来抱自己的女仆。
反感至极的女仆抬手要推人,两只手被伊尔迷一手攥住,抓到头顶。
她抬腿要踹,却被男人抓住机会,压住下身。张口欲骂,嘴巴也叫人堵住了,含着她的舌头寸寸地吃弄到要窒息的地步。
“看来你不饿。”伊尔迷沉吟着,自顾自地说:“那我们继续吧。”
消解掉女仆反抗的大少爷,一招一式,游刃有余。他从中得到了女仆睡着时体会不到的趣味。
虽然睡着的舒律娅也有种独特的韵味。恬静的、舒适的,优美得让人想要破坏。
清醒的女仆却比熟睡的更美味,他决定以后还是让人醒着做好。
虎背熊腰的男人,擅用自己强健的体魄。他扛起女仆大阔步走到床铺边缘,把人往床上摔。舒律娅压着手臂支起上半身时,他已三下五除二解决掉自己的遮挡物。
伊尔迷的手掌顺着女仆的腰线下滑,不费吹灰之力带走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