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永远都 离不开烟，每一次见面，他周身都烟雾漫天。 吸了一口烟，赵明杰才抢过她手里的报纸。 报纸上那行醒目的标题，看得他眉梢一扬，心情好了不少。 苏芍药的信息被保护得很好，上面的配图，还是她之前在淮河时被拍到的那张照片。 赵明杰盯着那看了半晌，接着把照片揣进怀里，这才准备收拾苏百合。 苏百合死死护住自己的头发，头皮又痛又麻。 每一回，赵明杰都会用这样的方法对待她。 见他看过来，浑身下意识的一哆嗦。 接着，一道滚烫的感觉落在她侧脸。 刺痛，还混合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赵明杰把染了一半的烟按在她脸上，力道不轻不重。 “你刚刚在骂谁呢？啊，怎么刚好让老子听见了？” 两个月不见，他的戾气似乎大了不少。 完全没有第一次见她时客客气气的样子。 苏百合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努力憋着胸口那股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骂谁……” 她现在都分不清，之前赵明杰之所以对她那么客气，是因为她自己，还是因为想从她嘴里听到苏芍药的消息。 这样一想，后者的可能性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