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检查是否有划痕。
“没事,这车得好几十万,没那么脆弱。”徐紫低头安慰。
今晚的夜色透亮一片,照的脚下的道儿亮闪闪的。
刚爬到三楼转弯处,桑汨就看见了那个站在自家门口的今天早上悄然消失的人。
现在的他穿着一件白色长袖T桖搭米色长垮裤,显得清爽宜人。
之前头顶扎起的小马尾此刻随意地散落在脸颊两边,再加上戴了墨镜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瞿汨白!”她意外地喊出了声,身后跟着的秦冰也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墨镜后锐利的目光扫了眼他,然后对着女孩道,“我今早离开时有拉下东西在床上。”
“哦,先进屋吧。”桑汨说着急忙上前开门。
一旁的瞿汨白身子向一旁退了些,随即低声道,“不了,我就不进去了。”
于是桑汨进屋找东西,身后留下站在门外的瞿汨白和刚跨进门的好奇宝宝秦冰。
“你们很熟?”秦冰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瞿汨白只转头冷冷看了眼他,又扭头看向楼梯间,一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是这个吧?”匆匆返回的桑汨将刚才在枕边找见的黑色木偶递给了瞿汨白。
后者沉默地伸手接过,然后转身下了楼。
“这谁啊,这么diao!”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秦冰不悦的看向桑汨。
看着那道很快消失在楼梯间的身影,她低头一言不发,又这么来去匆匆。
穿着睡衣的桑汨边擦着头发边走出卧室,随后低头不屑的对着客厅沙发上东倒西歪看电视的秦冰道,
“你明天就给我搬出去,还有再惹事后果自负。”说完转身甩上了卧室的房门。
“汨汨,你怎么可以这样!”门外传来秦冰凄惨的男高音。
随后卧室的房门被他打开了,“以前那个善良,可爱的汨汨去哪了?”
回头看着斜趴在门边的他,桑汨没好气道,“每天神出鬼没的,我要不换大门锁,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的本尊呢!
还有既然是学生就该在学校好好上课,天天乱跑什么!以后给我在学校好好待着!”
见她真的动了怒,秦冰忙低头哈腰的上前殷勤地帮她揉着肩膀,“桑大美女息怒,小的我知道了。”
突然他的大眼珠子一转,一副打探八卦的贱模样,“不过刚那男的是谁啊,听说昨晚在这过夜了?”
“你管得着么!”瞬间桑汨原本充满怒色的脸颊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拉下脸抬手指着门口道,“出去,不送。”
秦冰无可奈何地耷拉着脑袋出了卧室房门。
只是刚走了一半的人又停了下来,回头一脸讨好道,“话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去看我偶像的画展了?”
“出不出去?”桑汨气得颤抖着肩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门口大声道。
于是他刚出了房门,她便果断地将门反锁了起来。
这个弟弟真让人头大,她真是管的够够的了!
周一的太阳可着树梢洒了点微光,不知道天气原因还是没睡好,桑汨看着有点儿无精打采。
“早。”刚进公司便看见端着咖啡杯的上级钟洁从水台边傲慢走来,她连忙抬头谦逊的招呼道。
对面人微微点头,随后扭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桑汨习惯性地撇撇嘴,抬脚去了大厅里自己工位。
刚坐定便听见身后有同事在高谈阔论。
“瞿一的画展去了没?”
“当然,我可是很喜欢他的作品的。”
“这个画家好像挺神秘的,你说作品这么好,为什么不正面下大众呢!”
“不知道,也许长得对不起观众吧!”
“他那副《糖》可是最著名的,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女人的眼睛,我猜应该是个特别重要的人吧!”
是啊,现在这么有才又低调的年轻人可真不多了,桑汨听着心中不由地暗暗感叹着。
“王总让你去下他办公室。”正在低头查看资料的桑汨抬头见一同事从身边经过,于是忙起身朝办公室走去。
刚推门进去就见钟洁端着腰身,正坐在右侧的灰色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
“小桑来了啊,快坐。”坐在办公桌后面头发已开始花白的王总一脸笑意地抬头望着她。
闻言桑汨点点头,随后在钟洁对面的凳子上落座。
“我今天找你们来啊,是有个好消息要说。”
王总说着将手腕边的衬衫袖朝上推了推,表情中带着几分得意之色,“Zero,你们知道吧?”
“那个华裔网球手?”刚还一脸严肃的钟洁瞬间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抬眉道。
“没错,也就是现任海天一线酒店的掌门人陆爵!”王总笑眯眯的接话,
“我们计划推出海滨商业周刊,而陆总已经答应了作为周刊的第一位刊登人。
拍摄时间小桑你具体后面和他的助理齐助联系下,希望越快越好!”
说话间,他不由的快速搓着双手,好似一根细线的双眼里闪着明显的喜悦之光。
“好的。”桑汨激动地重重点头。
“你们记得好好拍摄,这次可是陆总退役从商以来第一次公开接受拍摄,更是带动我们系列周刊的一个好时机!”
王总不放心的又补了句。
“了解了。”钟洁难得一见地咧嘴笑了笑。
中午吃完饭,桑汨突然想来杯奶茶,刚踏出电梯门握在手里的手机就跟着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她接起电话里头瞬间传来徐紫刺耳的尖叫声,差点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地呢!
“干嘛?被拔毛了!”她不悦地皱眉大声道。
“郁闷死我算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徐紫故作哭腔,随即开始倒起了苦水,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主任简直太过分了!昨晚把完成的稿子发她,结果说有几个点不好让修改。
然后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