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应彪勾起嘴角,“你觉得呢。”
“好像不怎么好哎。”她转过身想摆脱后衣领的束缚崇应彪却拽的死紧。
“有个人昨天还说伤口疼让我在营帐里陪她”
闻婴心里七上八下,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崇应彪脾气可好了,变着花样给她找玩儿的。
认识这么久崇应彪还没这么好过。
所以她一直拖着不去训练,天天躲在营帐里装虚弱。
这下好了,被逮个正着。
“我突然就不疼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崇应彪松开她的后衣领,用手肘锁着她的后颈猛地将她往自己身前带,“还不老实。”
闻婴个子很高,但她的头顶也只到他的下巴。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覆在她额头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口的震动和上下滑动的喉结。
闻婴突然觉得营帐里很热。
肯定是看的地方不对,看着他的脸会不会好点,她抬起脸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放在她肩头的手掌蓦地收紧。
“知道我们崇城怎样对付不老实的犯人吗。”他的嗓音有着特有的磁性。
这下怎么呼吸都不对了,她脸烫得像是大夏天跑了两圈。
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视线落在他一开一合的唇瓣上,“啊?”她从喉咙里挤了一个音。
“会把人扒光了放在雪地里,”他停顿了一下,喉结滑动,“放狼咬。”
这句她听清了,“要咬我吗”。
说完这话她急的差点咬到舌头,“不是,我刚刚胡说八道的。”
崇应彪的嘴唇刚一动,闻婴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许再说话了。”说的她脑袋嗡嗡地。
他扒开她的手,当真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
她的手背一阵酥麻。
那是他的唇,和他凶悍的外表不同,柔软的不可思议。
“你,你,”闻婴越急越说不出话,伸手揪住他的衣领。
鄂顺害怕闻婴口风不紧,想再嘱咐她两句,一进来就看到这幅画面。
想到□□熏心胆敢扒开殷郊衣服的田蒲,鄂顺突然悟了。
“闻,闻,闻婴你!”鄂顺悲愤地一甩帘子大步离开,这朝歌的女人都怎么回事,不行,不能让崇应彪一个人待在她的营帐里。
他又转过头把崇应彪拖出来。
崇应彪正憋着气呢,“鄂顺你干嘛。”
鄂顺看着他,“以后你离她远点吧。”
崇应彪想往鄂顺脸上砸一拳,“我不”。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能放任他,一向好说话的鄂顺强硬道,“不行,以后我会好好看着你们。”
崇应彪握紧拳头,恶狠狠道“那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