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了被子,随后便自己穿好衣裳,出了门。
刚关上房门,萧竭就走了过来,笑嘻嘻道:“主子昨夜睡得可好?”
闻言,陆倾泽冷冷地瞥了萧竭一眼,抬脚便往外走,淡淡道:“你还是太闲了。”
“不不不!”萧竭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说道,“小的只是觉着主子这么多年都未曾跟一个女子……铁树开花,小的这是高兴!”
走出棠院,外边儿的积雪已经化了个七七八八,陆倾泽脚步并没有丝毫的停顿,道:“查到了?”
“没错,姑娘原名宋夷光,其父生前为朝中户部度支司主事,只是个小官,并无妾室,其母为江南一带常州首富虞氏独女,二人只有宋娘子一个独女。”
萧竭接着说道:“三年前朝中接到匿名信件,说宋大人贪墨官银,祸乱朝纲,大理寺的人前往宋府,在其床底、书房等地发现了大量官银。”
“人赃并获,官家大怒,判了抄家之罪,男子不是流放就是杀头,女子年轻的充入教坊司,老点儿的便入宫为奴,只是……”
陆倾泽挑了挑眉,脚步放慢,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二老死得蹊跷,宋大人被关进囚车当街游行,却正巧撞上了失了惊的马,正巧就被马给踩死了,而宋夫人偷偷从戒备森严的狱中跑出来,在前往大理寺的路上穿过了一条小巷,在里边儿遇上强盗被杀害了。”
萧竭抿了抿嘴唇,轻声道:“将军,小的怀疑……”
“有人故意灭口。”陆倾泽眼眸微暗,淡淡道。
“没错!”萧竭点了点头。
陆倾泽来到前厅,看着桌上摆好的饭菜坐了下来,道:“待会儿做些热食送去棠院,再给昭昭屋里添些暖炉。”
“是。”萧竭偷笑道,“现在这就是不一样啊,主子这样的竟还会疼人了,不过小的好奇,您为何对姑娘的家世这般好奇?”
陆倾泽并未回答,只是道:“宋家之事蹊跷,你且暗中走访,我待会儿入宫去面见官家。”
“是。”萧竭点了点头,抿着嘴唇想了想,道,“昨夜主子与宋娘子……”
陆倾泽冷眼瞥了萧竭一眼,道:“一百个俯卧撑,不做完不许用膳。”
“啊?”萧竭微微睁大的眸子,欲哭无泪,“主子,您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