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又何需吃这样的苦头,想这种馊主意。
处于一片混沌之中的萧煜缓缓掀开重若千斤的眼皮,周身有如受了车裂之刑般疼痛不得动弹。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感受到一股暖意透过胸膛传递到四肢百骸,似乎还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颈间。
耳畔,有女子哽咽着,用娇柔的声儿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
“……我为了活,被舅母欺侮,忍了那么多年,如今连脸皮都不要了去勾引男人,你怎还想着寻死呢……”
“……我也是,真是犯了浑了,救你做甚,我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甚至都脱了衣裳抱了你了,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可白费了我一身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