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温不温顺,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狗。我只知道它向我张牙舞爪,那就别怪我了。” 林毅面对这女人的质问,依旧表现的十分平静。 “你骂谁是狗?你才是狗呢。”女人一听她指桑骂槐,更是火冒三丈。 一旁的萧雨桐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站出来,“姐,不知者不罪,林神医并不知道花毛的性情,那种情况下,也只能用极端手段应付了。” “滚一边去,打死的不是你的狗是吗?谁让你把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带到家里来的?花毛的死,你得负一半责任。”女人在面对萧雨桐时,依旧十分嚣张。 萧雨桐咬了咬下嘴唇,“姐,林神医是来给父亲看病的,希望你能尊重一下人家。” “看病?”那女人扭头看向林毅,顿时嗤笑一声,“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看病了?你是从哪请来这么一个玩意?你看他哪一点像神医?我看就是个骗子。” 萧雨桐已经有些怒气,“林神医是陈院长请来的,你就算不相信我的眼光,也应该相信陈院长吧?” 那女人回头瞥了陈观泰一眼,越发的不屑,“哼,他现在已经变成你的一条狗了,当然帮你说话了。” 陈观泰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他好歹是一家三甲医院的院长,在九华市医学界有着具足轻重的地位。 现在竟然被人说成一条狗,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萧雨桐跟这女人说不通道理,也懒得再浪费唇舌,“姐,爸那边情况危急,我不想这种时候跟你吵架。” 说完,转身面向林毅,“林神医,实在对不住,让您受委屈了。等您看过我父亲的病情后,不管你有没有治疗的办法,我都会给你一份谢礼。您里边请……” “站住,我让他走了呢?” 那女人一看他们要走,再次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姐,你到底要干什么?”萧雨桐终于忍无可忍,大声质问。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的花毛被他打死了,他就得给我一个交代。”那女人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萧雨桐气的脸色发青,“爸那边情况危急,急需要医生去救治,你却在这里纠结一条狗。” “到底是你的狗重要,还是爸的命重要?” 那女人不禁嗤笑,“你少给我上纲上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萧雨桐强忍着怒气,“我有什么心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行啊,那我就跟你说清楚。”那女人冷冷的盯着萧雨桐,“你不就是看我从燕京请来了马神医,在家族长辈面前出了风头,心中嫉妒,才不知道从哪找来这么个所谓的‘神医’吗?想抢我的风头?你还嫩了点。” 萧雨桐顿时就被她气笑了,“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懒得跟你抢风头呢。” “我现在只关心爸的病情,谁要是敢阻拦我给爸治病,谁就是我的仇人。让开!” “我就是不让,你能把我怎么着?” 那女人也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就在两个女人对峙之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哀嚎,“老爷,老爷快不行了……” 两个女人脸色同时一变,再也顾不上吵架,匆匆忙忙的向里面奔跑。 陈观泰慌忙扯了扯林毅,“小林神医,我们也赶紧进去吧。” 林毅倒是不慌不忙,缓缓朝里面走着,“那个女人是谁呀?这么嚣张?” “现在没工夫解释了,萧家主那边情况危急,耽误不得啊。”陈观泰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催促着。 但林毅却依旧脚步不乱,“如果萧家主已经没救,我们现在就算去了也无济于事。如果他命不该绝,耽误片刻也无大碍。” 陈观泰顿时就被他打败了。 这家伙的心态稳如老狗,简直将人命视为草芥啊。 他只好趁着走路的这段时间,给林毅解释了一下。 原来那女人名叫萧雨嫣,是萧雨桐的双胞胎姐姐。 两个女人虽然是一母同胞,但品性却天差地别。 妹妹萧雨桐沉稳淡然,颇有大将之风。 而姐姐萧雨嫣,却是另一个极端。 虽然她的能力也非常出众,但手段却十分狠辣,做事爱走极端。 萧万钧作为家主,膝下只有两个女儿。 将来的家族产业,也必将由其中一个女儿接掌。 相对来说,萧万钧更偏爱二女儿萧雨桐一些。 因此才让她接手家族的化工产业,目的就是想锻炼一下她,为将来接手整个家族做准备。 这就引得大女儿萧雨嫣的不满,开始处处针对这个妹妹。 据说那个燕京来的神医,就是萧雨嫣动用自己的人脉请来的。 估计是怕妹妹抢她的风头,才故意在门口来了这么一出闹剧。 林毅听完陈观泰的解释时,两人已经穿过萧家的庭院,来到了一处偏房。 这个房间的门窗都被封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点光亮。 来的路上听陈观泰介绍,这位萧家主的怪病,怕光、怕冷、怕热、怕风,十分之棘手。 还不等两人进入房间,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哭嚎声,正是刚才在外面争吵的姐妹二人。 等两人撩开帘子走进去,发现里面站了七八个人,每个人都愁云惨淡,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而萧语嫣和萧雨桐姐妹二人,此时正趴在一张病床上痛哭不已。 在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如竹竿的男人。 应该就是那位萧家的家主萧万钧了。 听说他这些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