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知笑道:“你不提醒,我还忘了呢。”
她打了个电话给隔壁,“老公,午休了吧,去路口买个西瓜送来好不好呀,我们在开研讨会呢,我想吃西瓜。”
放下电话,林知和丁秀雅说:“丁姐,等西瓜来了,边吃边说。”
顾成风来得很快,放下西瓜就走了,林知切了一块送去给所长,等她出来,大伙吃上了甜甜的西瓜,只有梁书清没吃。
林知还不想给她吃呢。
丁秀雅吃着西瓜继续说:“我私下劝姜蔚然,我说,妹子啊,别一棵树上吊死,你还年轻,现在不比以前了,大好的机会,可以南下打工、可以下海做生意,干嘛把精力吊在已经不爱你的男人身上呢?”
“丁姐说的对啊,这都听不进去,那是没救了。”
“姜家几个舅舅不同意,他们都是下海做小买卖的,有个公安局上班的亲戚,腰杆子会直一点,所以都不想放弃这门亲事,最后妥协了,同意不扯证,但继续办酒席,他们自信着呢,觉得外甥女一个月,也能叫薛权海回心转意。”
“恐怕难。”
“是啊,我想这调解是要解决问题的,就把薛权海的条件摆出来,调解书上,薛权海领导、姜蔚然领导、她舅舅们,还有街道都签了字,见证了。”
见证过,一个月后再闹,薛权海不至于被指责,工作也不会被闹掉,因为领导们提前都知晓了。
荒唐是荒唐,但没办法,这是能调解的两边都接受的结果。
分析完后,孟所长问梁书清,“知道你昨天错哪儿了吗?”
梁书清说:“我觉得今天这些条款都是多余的,寒了人的心。”
孟所长气的,“跟着你师傅好好学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