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林兆可开心了,“那我还能去看妈妈吗?”
“当然可以了。”林知说:“每个周末,只要你想的话,还去外婆家和你.妈妈住。”
…
林知赶着回所里,和师傅一起去丁姐家,屋子外头就听到婆媳吵架,他们租的小院子偏僻,邻居多是不认识的,因此无人围观。
丁姐婆婆骂骂咧咧,“离婚?你不要脸我儿子还要脸呢,想离婚从我尸体上跨过去吧。”
林知狠命的敲门,“丁姐,是我和师傅,咱们派出所都是你娘家人,娘家人来了,你快开门。”
门开了,不出意外,家里又是一片狼藉,听刚才话里的意思,丁姐已经有了离婚的念头,好事,离了婚重新开始。
丁姐眼睛红红的,这是哭过了。
林知很讨厌丁姐婆婆,凶狠不讲理,对同性没有一丝同情怜悯之心,真是不懂啊,为什么她打媳妇起,被婆婆磋磨虐待过的遭遇,要统统用到自己儿媳妇身上。
自己经历过,本应更能感同身受,可是她不,反而变本加厉对待自己的儿媳妇。
而那个滑头的男人,每次置身事外,只会两边和稀泥,助长了恶婆婆的气焰。
林知婆婆也有讨厌的地方,但她还要脸,小平房的房本去要,她也给,如果她像丁姐婆婆,林知早掀桌子翻脸。
林知淡淡道:“吵架归吵架,您老人家每次砸东西,砸的不是家里的钱吗?”
“这屋里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我乐意砸!”
她儿子的?她儿子那点工资够买啥,上门女婿一家臭不要脸。
老太婆完全无法讲道理,骂饿了后,还舔着脸找丁姐要钱去吃饭,“你把我儿子的钱放哪了?”
丁姐心口疼的说不出来话,把她儿子刚上交的工资甩到她脚边,“房子是我租的,你跟你儿子都滚。”
“滚?你做梦,只要没离婚,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
老太婆拿了钱出去了。
林知又去翻药,常文海忙着倒水,吃了药缓了一会,丁姐有气无力、心如死灰,“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我今天才敢想,自从拆迁,老太婆一次比一次闹的歇斯底里,怕不是想把我气死,好霸占拆迁的财产。”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常文海道:“以前你婆婆是坏,没坏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个星期是第二次砸东西了吧?”
林知猜:“之前催着丁姐生二胎,现在不催了,开始想气死你,丁姐,你丈夫在外头不会又有一个了吧?“
丁秀雅吓一跳,思来想去,“要不是甜田爸人好,这婚姻维持不到现在,我完全没察觉到,应该不会的。”
常文海道:“丁姐你要是同意,明天我去查查甜田爸。”
丁秀雅摇摇头,“没必要了,晚上我跟甜田谈谈,如果她不反对,我就跟他爸协商离婚,舍弃不了他妈,我只能跟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