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更气,“这才多久啊,丁姐死了三个月不到,他就找新人,真叫人寒心!”
连带着师傅常文海都被牵连,“你们男人都这样没良心吗,不怕丁姐半夜掐他脖子。”
常文海躺枪,他也气呀,“我走访过了,那女的在丁姐没去世之前,他们就认识一年多了,搞不好之前就好上了,要不然哪能这么快同居,还有啊,女方未婚的大姑娘,不是图丁姐留下来的三套拆迁房,能同意跟他?”
要不然一个工作普通,丧偶带娃的中年男人,谁要他啊。
丁姐遗嘱的事,目前所里只有所长和林知晓得,所以大家越发愤慨。
但等甜田放学后来了所里,大家都不在孩子面前议论他爸。
甜田爸谈了对象没时间回家做饭,甜田就来派出所写作业,去各家蹭顿晚饭,这天晚上轮到林知,她给甜田带去亲妈家。
林知给甜田收书包,看到书包里有一板避孕药,甜田才初三,她小孩子用不上这种药,林知估摸着是混到水里给后妈喝的,问题是甜田哪里想得到,是谁给她出的主意和购置的药呢?
林知不动声色当没看见,和甜田说:“甜田,走了,到我家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