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个人的错,没到离婚的地步,你就说吧,能不能想到主意把曲绘赶走,我不想出面当泼妇赶曲绘,太跌份儿了。”
林知早想好了,说:“妈,你要是想一劳永逸解决曲绘在你家已经产生的影响,回去和傅叔叔好好谈一谈,说你意识到夫妻间的问题,先分居,两人好好想一想,你都分居不在家里住,她曲绘好意思再往家里跑给傅叔叔做饭吗?”
“那她要是好意思呢?”
林知:“……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你搬走傅叔叔会内疚,他不会接受曲绘上门,如果接受了,这样的男人要来干什么,离吧。”
谢素宜一听是这么个理,“你主意真多,那我试试。”
“你最好再跟优质男性多接触,谈谈生意,喝喝茶吃吃饭什么的。”
“为什么?”
林知无语,“叫傅叔叔感同身受啊,他难受了,才能理解你的难受。”
…
婆婆刚走几分钟,顾成风回来了,看媳妇在厨房做晚饭,忙放下手里的塑料袋子去洗手,随后帮她做晚饭。
说道:“小区门口碰到顾香顾回,我问他们怎么不回家,他们说妈来了,在家里和你说话,我叫他们俩去买几个熟菜回来,晚上蒸几个馒头烧个汤吧。”
等熟菜买回来就能吃饭了。
林知正不想做饭,要不是婆婆来,这会都吃上了。
她打开顾成风带回来的袋子,里面是结婚酒席的回礼,两盒混装的高档喜糖,进口的,有巧克力的,还有一小瓶印着外文的香水,彰显了婚宴的豪气。
这是姜蔚然婚礼的喜糖,她邀请的梁书清,梁书清中午去吃喜酒,带回来的就是这样喜糖,香水是没人用在身上的,不是不好闻,是现在人保守,怕被人说,所以当了办公室的空气芬芳剂。
林知剥了颗巧克力吃了,问顾成风,“你们办公室谁去参加姜蔚然的婚礼了?”
“哪能啊,姜蔚然妈不知道抽什么疯,跑我们办公室发喜糖。”
说起来很是无语,下午的时候,姜蔚然妈跑去局里的刑侦支队办公室发喜糖,人手一份,怪尴尬的。
光是想想都尴尬,林知不厚道的笑,哎,等经济案件侦破,那才难看呢。
顾成风继续问道:“你还没说妈来找你干什么呢?”
“还能有啥事,你继父、你.妈、曲绘三个人的事。”林知说:“我跟妈都分析过了,你等着吧,过几天差不多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