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回道： “好的。”
关上门后，王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在心中狂叫。
啊啊啊啊——还特地叫上女主！啊啊啊啊——
第二天在停车场，王莱跟楚轩坐在车上等着程澄，不一会儿，远处跑来一个人影。
“来了。”只看见一个程澄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打开车门上了车，说道： “走吧。”
“你穿这个？”楚轩看着眼前穿着一整套西装的程澄，无奈地说道。
“啊？不行吗？来管家说今天是宴会，这已经是我最正式的衣服了，还是当时为了面试买的......”程澄看了一眼楚轩，越说越小声。
楚轩无奈的笑了:“你今天是我的女伴，你看我俩搭吗？你总不能让来管家挽着我吧。”
哟，还会逗人了，不对，你逗她就逗她，为什么要伤害我这个老人家啊！虽然我50多岁了，但我长得年轻啊，今天穿这一身搭你绰绰有余！
王莱心里憋着气暗骂，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说： “少爷说笑了，要不我取一套给程澄换上？”
“可以吗？那谢谢来管家。”程澄感激地看向来管家。
楚轩思考了一下，说道： “还是直接去买一套吧，来管家毕竟年纪大了，衣服风格跟你不搭。”
噗——王莱感觉又被扎了一刀。
程澄打量着王莱，反驳道： “怎么会，来管家看着比我妈妈都年轻。”
谢谢你啊，好像有被安慰道，不愧是傻白甜女主，说话就是好听又扎心。
王莱欲哭无泪，说道： “说笑了。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咱们直接去买吧。”
“走吧。”楚轩发话了，程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程澄拉开窗帘，她穿着一件红色抹胸礼服，裙摆到脚腕的长度，简洁大方，本就长得精致的脸蛋被衬得明艳动人。王莱看向楚轩，他上下打量着程澄，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似是非常满意。
程澄被他盯着发毛，问道： “是不是太夸张了，要不换个淡点的颜色吧。”
楚轩打了个响指，说道： “就这套，很好看，直接穿走吧。”
说罢走到收银台刷了卡，转身出门，王莱跟程澄连忙跟了上去。
回到车上，程澄表情似是有些为难，扭捏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 “轩总，多少钱？我转给您。”
楚轩笑了一下，也不反驳，只是把小票递给了她，程澄接过小票，看了一眼，惊呼出声： “这么贵？！我现在可没有这么多钱。”
楚轩冷漠说道： “还行，也就你一年工资。”
程澄本来对晚上的晚宴还有些期待，想着见见世面，没想到啥也没捞着，还得花钱上班，一年工资说没就没，悲伤涌上心头，感觉眼泪快要夺眶而出，她马上闭上了眼睛，抬头靠在椅背上，声音有些颤抖： “可以退吗？或者我穿完还给您？我一定给您洗干净了送回去！”
楚轩看着她越来越垮的脸，终于不忍心说道： “逗你玩呢，不用你出钱。”
“真的。”程澄突然睁开眼望向楚轩，有些湿润的眼角衬得她的眼睛亮晶晶。楚轩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去，说道： “真的。送给你了。”
“不用不用，我穿完就还给您。”程澄用手拍了拍礼服， “我平常也穿不了这个。”
“随你。”楚轩突然有些不开心，转过头看着窗外，程澄也不敢再说话。
宴会厅上，程澄双手紧握，站得笔直，嘴上挂着假笑，一言不发，而身旁的楚轩熟练地应酬着络绎不绝的来人。在楚轩跟不同的人以一套说辞客套了十几遍后，眼前终于清净了，楚轩看着旁边依旧挂着假笑的程澄，指着一旁的沙发，问道： “去那边坐一下？”
程澄使劲地点了点头，随后三人就前往沙发坐下。程澄揉着笑得发麻的脸，楚轩盯着眼前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王莱的心思早已飘到四周摆着的吃食，在想着怎么找借口去大快朵颐。
三个人各怀心思，都没发现远处的陆婉恬已经看见了他们。
“这不是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