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去烹饪都是可以的。
如今她做个家常版本,只用老母鸡汤反而省时省事了。
这几日买到了好的老母鸡,鸡油丰厚肥润,高汤是每日都会吊上一些备用的,煲了许久,汤面上已经浮出一层黄澄澄的鸡油,一揭盖子,香气直往外冒。
宁不语将原先剔下的鸡胸脯肉剁碎了,剁成细碎的鸡蓉,另起一口锅舀了几大勺鸡汤进去,再将鸡蓉扔进锅里。
渐渐地,汤里的杂质都被鸡蓉给吸附走了,中心鼓着泡儿的汤面活像一汪泉眼,正汨汨往外冒着几乎清澈如水的汤液。
这时候取了筛过来,将鸡汤过滤一道,就得到了清如水的底汤。
底汤用小火煨在锅里热着,加少许盐调味;
白菜帮子去掉,根部划一刀,焯水后再过一道凉水,改刀切成均匀的段儿后,再用鸡汤也烫过一道。
如果更讲究一些的话,每一片叶子上的筋膜也得给它撕了去,口感会更软糯,很适合牙口不好的老人或是才长幼齿的孩童食用。宁不语想着外头这位食客年轻力壮的,便将这一道功夫省了去。
改刀切成均匀的段,先前滤好的清汤重新煨热乎了,加少许盐调味,再将白菜煮进去过一道。
之后装碗,放白菜,上鸡汤,再焖一层纱布,上锅蒸个半刻钟,即可出锅。
宁不语亲自将这最后一道菜端过去,汤色澄清,白菜叶子躺在里头,碧绿喜人,真如同开水清煮的一般。
程才那位友人就调笑道:“老板娘这是偷懒给我们上了道清水煮白菜?”
程才却没搭理他,已迫不及待执起筷子来,夹了一口白菜,喂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