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遂道他身死的消息早已传至家中,拜托谢吟替他安抚父母。
他在京城找了份体面的工作,待时机到,他必会出手,为那冤死的将士讨个说法。
此仇不报,何以为家。
另一边白识正与丞相府的二小姐沈惊容一同听书,闲谈,嗑瓜子。
沈惊容冷不丁出声:“阿识,今晚南城有好听的戏曲,我听说北华国的皇子也在,那长得叫一个风情万种,危险迷人,怎么样来兴趣了吗?”
白识不免好奇:“西北战事惨不忍睹,北华皇子这个节骨眼上来作什么?”
沈惊容瞥了一眼白识,没好气道:“你管这么多作什么?去不去?我让我爹备马车。”
白识抿了一口茶,斩钉截铁道:“我去只是为了听戏曲!”
沈惊容:“……”
整个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将门独女白识天资聪颖,惊为天人,最厌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