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诗记得她是在沙发上昏过去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飘窗上,不着寸缕。 垂眸,看到霍司沉频繁移动的腹肌。 耳畔,传来他粗重性感的喘息。 他掐着她的腰,凶猛地攻城掠池。 她死死咬着唇瓣,秀眉越皱越紧。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诱哄:“乖,别忍,我想听你叫。” 林洛诗不想配合他,一忍再忍,最终还是被强大的力量冲击到失控。 霍司沉趁热打铁,凑近她耳边,热气烘着她耳朵,低声诱哄:“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他声音很有磁性,让人着迷,在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烘托下,又欲又撩。 林洛诗被他撩的头脑发热,但她理智尚存,拼命摇头拒绝。 霍司沉发了狂,犹如被打桩机附体,劲腰窄臀,无比凶悍。 娇弱的女孩哪里耐得住这种野力,终是满足了他。 情动上头的时候,霍司沉如野兽般嘶吼着,叫出了何潇潇的名字。 那个名字就像一场倾盆大雨,浇得林洛诗浑身凉透。 阳光透过温柔的薄纱,暖暖地照在她脸上,却温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她麻木地躺在那里,像个无法动弹的木偶。 身侧,穿衣服的声音消失,无情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紧接着,耳畔传来开门的声音。 门关上的瞬间,滴滴泪珠,悄然滑过林洛诗的脸庞。 霍司沉走出房门,看到对面站着一个人,脚步倏然一滞。 那人二十来岁,身高一米八多,穿一件深蓝色的LV卫衣,搭配一条深蓝色破洞牛仔裤,头上戴着LV“GETREADY”系列棒球帽,脸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狭长阴郁的凤眸。 霍司沉想到自己和林洛诗做的时候,这个男人也许就站在门外,心里瞬间腾起一股强烈的怒火! 他眸光阴沉地瞪着卫衣男,怒声质问: “你谁?站在这里干什么?” 卫衣男沉默不语,目光越过霍司沉,直直地看向房间门。 霍司沉怀疑这人想对林洛诗图谋不轨,毫不犹豫地抬起长腿踢过去,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踹飞! 卫衣男避闪不及,被霍司沉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稳住身体,疾步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聆听。 门里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变成了突然爆发出的嚎啕大哭。 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狭长阴郁的眸子,瞬间燃起滔天的怒火! 他抓住霍司沉的衣领,猛地一下将他推到墙壁上,握着锋利的匕首,狠狠抵上霍司沉的喉咙! 他目光阴鸷暴戾,额头青筋突起,张大了嘴巴呼喊,却只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粗哑的呜咽。 那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沙哑,藏匿着深深的愤怒和不甘! 霍司沉听到男人的声音,薄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长腿用力向上顶他手肘。 只听“咣当”一声响,卫衣男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 霍司沉抓住机会,反手将他压制在对面的墙上,握拳狠狠砸向他胸口。 一边砸,一边怒吼:“一个哑巴,也敢觊觎我的女人?” 卫衣男不甘示弱地握起拳头,重重一拳打在霍司沉脸上,打的他鼻血直流! 他正要接着打,突然被人用枪抵住后脑勺! 阿丘握着枪,声音严肃的问霍司沉:“总裁,怎么处置?” 霍司沉正要发令,卫衣男突然一个闪身,动作极快的从枪口下逃脱,翻身从窗户一跃而下! 这里是三十六楼,跳下去必死无疑! 霍司沉冷眼看着空荡荡的窗口,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厉声道:“走!” 霍司沉一行人离开后,落在三十五楼窗台上的卫衣男,沿着管道爬了上来,朝总统套房走去。 越靠近房门,他的步伐就越是缓慢,每一步都仿佛重如千钧。 他来到房门口,抬起手想敲门,却迟迟落不下去。 他在门前伫立,静静凝望着那扇门。 良久,他发出一声悲伤的叹息,转身默默离去。 走出不远,又回头看了一眼,眸中满是心疼,无奈和心碎…… 房间里,林洛诗擦干眼泪,站在马桶边,拼命用手抠嗓子,想把霍司沉请她吃的那顿饭吐出来。 嗓子都快被抠破了,还是没吐出来。 折腾到最后,她无奈地放弃了,用清水漱了口,转身离开了令她感到耻辱的房间。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她拖着酸痛的腿,茫然地走在雨里。 走着走着,她忽然想到霍司沉在酒店里说,何潇潇救过他的命。 何潇潇什么时候救的霍司沉?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那个蝉鸣声声的夏天,她遇到受伤昏迷的霍司沉,将他送进医院。 为了筹集医药费,她四处奔走,最后在全班最有钱的何潇潇那里借到六万块钱。 那些钱,她后来都想办法还给何潇潇了,所以那一次,于情于理,都不算是何潇潇救的霍司沉。 霍司沉说的,应该是另外一件事吧…… 林洛诗正想着,忽然被石头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还没站稳身子,就见一辆卡车,在雨中疾速驶来。 司机看到林洛诗,本想踩刹车,奈何一脚下去,误踩了油门,车子瞬间加速,猛然朝她撞过来! 刺目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