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霍司沉疯狂、急切地转着头,从各种角度,动情地吻着林洛诗。 路星远的心,骤然涌上一股浓重的酸涩。 那是他爱了两年的女孩啊! 她隐婚了两年,他不知情,一心一意地深爱着她。 如果注定得不到,他愿意藏起所有的情意,以朋友的身份守在她身边。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让他看到这种画面? 为什么要让他陷入这种深不见底的痛苦? …… 林洛诗听到房门响,就知道有人进来了。 霍司沉突然拿枕头挡住她,让她怀疑,进来的是个男人! 是谁,会在这种时候闯进来? 她想到了路星远,霍司沉最近,总在乱吃他的醋。 可她这几天没和他联系,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林洛诗的心猛然悬起。 她怀疑,来人就是路星远! 她想问,却开不了口,想躲,却被霍司沉牢牢地缠着,难以脱身。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庆幸,有个枕头挡着自己,路星远看不到她羞耻的表情。 同时,她也看不到路星远,不用面对他的眼睛。 她像一个掩耳盗铃的人那样,躲在枕头后面,看不到别人,就假装别人也发现不了她。 只有这样,她才能忍着所有的羞耻和难堪,继续任由霍司沉疯狂索取…… 路星远浑身僵硬,呆呆地站立着,就像一座没有思想的雕塑。 直到霍司沉炫耀般的,发出“啧啧”之声,他才幡然醒悟,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噩梦般的房间。 脚步声渐行渐远,病房恢复安静,霍司沉依依不舍地放开林洛诗。 林洛诗白皙的脸颊早已红透,她看着一脸餮足的男人,紧张地开口:“刚才是不是路星远来了?” “没错,是他。” 霍司沉声音清冷,冷锐的眸子,掠过一抹势在必得。 “他看到我们那样,现在肯定彻底死心了。” 林洛诗用枕头遮住身子,羞涩而又疑惑地问:“路星远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是你叫他来的吗?” “是我。”霍司沉大方承认,“怎么,心疼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的脸,眉宇之间流露着不容任何人挑战的王者之气。 “胆敢觊觎我霍司沉的女人,他就要付出代价!” “今天这个警示,只是开始,我有的是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呵……”林洛诗弯唇冷笑。 霍司沉让她生不如死还不够,还要让关心她的人,也堕入痛苦的地狱!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的霸道狂拽,不可一世! 可她能怎么办,她连那个痛苦的原生家庭都摆脱不掉,又怎能摆脱霍司沉的纠缠? 林洛诗像是默默接受了自己命运那般,不再解释,也不再反抗,任由霍司沉霸道地将她按住,手口并用,胡作非为。 出乎意料的是,霍司沉变着花样撩拨她的身子,却止于最后一步。 林洛诗有些疑惑,手术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按医生说的,可以做了。 霍司沉肯定也是知道日子的,以他一贯的作风,肯定会强硬的攻破那道防线。 但他却没有,原因是什么? 是嫌病房的环境不够浪漫,没有氛围感,还是体恤她现在身子弱,所以不折腾她? 他有这么好心吗? 林洛诗胡思乱想着,霍司沉却已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 他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强健的胸肌上,沾染着晶莹的水渍。 水滴沿着肌肉的纹理,滑落到硬实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处。 浴巾下的大长腿,也有水珠滴落,让那充满力量感的腿部肌肉更加魅惑。 林洛诗越看,脸越红,嗓子也有些发干。 触碰到男人炙热的目光,她赶紧慌张地转过头。 霍司沉迈着修长的腿走过去,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祇那般,屹立在床边。 他眸色深深地凝望着林洛诗,当着她的面,将浴巾扔在地上。 “啊!” 林洛诗暗叫一声,慌忙抓住枕头,遮住了脸庞。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怎么,小野猫害羞了?” 林洛诗躲在枕头后面,娇羞地争辩:“不是,我……我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不敢看,嗯?” “我……我怕……”林洛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 “怕什么?” 霍司沉单手撑在床上,强健的身躯,斜斜地压下来,将娇小的她,拢在自己胸膛之中。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见过。” 林洛诗羞答答地低下头,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 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但每次,都很害羞,还有一些惊愕和本能的迷惑。 不明白他,为什么是那样的…… 霍司沉贴近她的耳朵道: “看来小野猫以前不用心,观察的不仔细,所以才会被吓住,是吗?” 他嗓音低沉磁性,充满魅惑,撩的林洛诗耳朵一阵发痒,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她拼命克制着心底的感觉,假装出熟视无睹的模样,大大咧咧的说:“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平常的东西罢了。” “平常?”霍司沉骤然挑起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