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远没有停留太久,就被父亲的电话催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去樱园里漫步,可再没碰到那个写生的女孩。 他以为,和她只有那匆匆一面的缘分。 谁料,不久后在大学校园里再次遇见,原来她是比自己大一届的学姐。 出租车停下,路星远走进樱园,望着林洛诗停留过的地方出神。 那一次,他意图阻止霍司沉带走林洛诗,被他的保镖打到吐血。 是林洛诗,殷切恳求霍司沉放过他—— “霍司沉,求你别打他了,我现在就跟你去酒店,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你放过他,求求你!” 林洛诗的话,一字一句,犹如钢针,每每想起,都刺的他心尖滴血! 那种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孩跟别的男人走,却无能为力的痛楚,时刻折磨着他,让他生不如死! 在医院里,他不吃不喝,日渐消瘦。 霍司沉派去的人,强行为他灌流食,让他好好活着,让他看霍司沉和林洛诗接吻的视频。 路星远不堪忍受,决定悄悄离开那家医院,换个地方治疗。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好友李奇,李奇说帮他安排医院,准备好后来接他。 到了约定的时间,出现在病房的却是陌生人。 那人打晕了他,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丧失了自由。 更可恨的是,有人妄图用他的身体来养蛊。 他在被种蛊之前,偷听到那些人的谈话,他们说,要利用他和林洛诗的关系,把蛊虫传到林洛诗身上,彻底除掉她。 原来,他们掳走他,是为了对付林洛诗。 原来,林洛诗的处境这么危险,竟然有这么一帮卑鄙小人,日夜谋划着要残害她! 一瞬间,路星远对林洛诗心疼更甚。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自己成为恶人对付林洛诗的工具。 为了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地方,路星远假意答应当地一个酋长女儿的求爱,借助她的力量逃了出去。 可是离开那里之后,他还是不自由,酋长的女儿要和他定终身,还要他做上门女婿。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边陲地带发生暴乱,非法武装组织和正规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路星远假扮成当地青年,加入军队作战,趁着混乱,偷偷潜逃回国。 回到学校之后,他一再告诫自己,要远离林洛诗,不再和她有任何交集,这样就能断掉那些人利用他来迫害林洛诗的想法。 可是听到林洛诗的声音,他就乱了阵脚。 拼命逃离,却还是逃到了初次见她的地方。 如果当初没有那偶然的一瞥,如果不曾因为那一瞥,对她产生好感。 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伤和曲折? 路星远回想着这段时间的际遇,心情沉重的仿佛被厚厚的砖头压着,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痛苦。 良久之后,他收拾了心情,站在林洛诗出现过的那棵樱花树下,在心里和她道别。 对不起,学姐,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以后的路,没有我,你一定要好好的,要自由的…… 林洛诗远远的看着路星远坐上的那辆出租车消失,心里怅然若失。 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以后他再也不会被她连累。 因为她,路星远受过多少次伤啊,她也不想那样的事再发生。 尽管已经在心里说服了自己,林洛诗的情绪还是很低落。 突然之间失去这样一个朋友,没有告别,就宛如陌生人般的,仓促的走开…… 林洛诗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低着头,步履沉重的往回走。 霍司沉刚回到公司,就收到张卫的线报,说路星远回学校了。 他当即就命令下去,明天在A大礼堂召开聘用典礼,要让林洛诗成为全校的焦点。 夏丽染离开A大之后,立即去了医院的烧伤整形科。 看到镜子里的脸,她失控的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 她本以为,只是溅到几滴硫酸,不算很严重,没想到,那几滴硫酸,把她脸烧的坑坑洼洼,丑陋至极! 医生安慰她之后,表示会尽量帮她恢复,但无法保证不留下疤痕。 夏丽染激动的大吼大叫:“什么叫无法保证?把你们最好的医生给我叫来,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旁边的护士说:“夏小姐,曹医生是我们烧伤整形科的主任,也是我们科室技术最好的医师。” “他都不能保证不留疤,只能说明你的伤口太深,最好的医生也帮不了你。” “也不尽然。” 曹医生谦虚的说,“我的技术目前达不到,但是诗医生可以做这种高难度的损伤修复。” 夏丽染眼睛一亮,“施医生?他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他看病!” 说起这个诗医生,曹医生面露难色。 “这个诗医生是古医传人,这两年才出山,但她人很神秘,从来没露过面,听说看病的时候也是采用古法进行悬丝诊脉,你要问我她在哪儿,我还真说不出来。” 夏丽染露出失望的神色,“找不到他,我的脸是不是没救了?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曹医生想了想,道:“听说之前霍氏总裁被人砍了一刀,伤口很深,找她诊脉之后拿到了药方,后来恢复的很不错,也许霍总有她的联系方式。” 夏丽染眼前一亮,“霍氏总裁?是那个大名鼎鼎、长着明星脸和男模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