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诗明明想反抗,却被霍司沉魅惑地迷失了心神,不由自主的被他引导着,彻底敞开自己。 可是这样并没有减少痛感,霍司沉的身体似乎蕴藏着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任凭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 天亮之后,他离开她的身体,发现她不仅满身红痕,有的地方还肿得厉害,就像被野兽偷袭过。 那都是他不知节制的狂野所致。 霍司沉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药膏,认真细致地帮她涂抹。 冰凉的触感,促使林洛诗身子猛地缩了一下。 她想反抗,却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他。 霍司沉涂完药膏,漆黑的眸子锁定她红彤彤的脸颊,落在她紧抿的唇瓣上。 他嗓音沉沉: “这是你欠我的。” 林洛诗双目暗淡空洞,望着天花板失神。 听到霍司沉说“你自由了”,她才反应过来,手脚上的锁链已经解开。 她试着活动了手腕,艰难的撑起身子走下床。 脚刚着地,她就失去重心,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她匍匐在地上,想爬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 看着落入眼眶的黑色皮鞋,她想向男人求助,自尊心却阻止着她开口。 霍司沉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扶起来,在床边坐下。 “休息一会儿吧,看你腿软的都站不起来了。” 林洛诗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脸,樱唇轻启,哑着嗓子问: “司沉,我们不离婚了,好吗?” 这一夜,林洛诗想明白一件事。 何潇潇最想要的,是霍太太的位置。 如果她不离婚,何潇潇就得不到。 何潇潇曾经那样对她,她凭什么要让何潇潇如愿以偿? 霍司沉对于林洛诗的突然转变有些疑惑。 “你不是同意离婚吗?怎么突然又反悔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被我玩爽了,舍不得了?” 听到他侮辱性的话语,林洛诗后悔的想扇自己一耳光! 真蠢,明明提离婚的是霍司沉,她不同意就能改变这一切吗? 她垂眸不语,霍司沉睨着她,若有所思道: “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没发现你有受虐倾向。” 林洛诗连忙道:“没有,你别乱说,我没有那种倾向!” “没有?这些天你一直都想逃,被我绑了一夜,突然就不想离开我了,这不是受虐上瘾吗?” 林洛诗不知道怎么反驳,干脆道:“你就当我没说吧!我其实是想离婚的,你不爱我,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霍司沉沉吟道:“有些东西,还是可以继续的。” “既然你有那种倾向,我们以后可以多玩点花样。” 说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放在了皮带扣上。 林洛诗猛然紧张,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大声道:“你别乱来!我不想玩!” 霍司陈冷酷的勾起唇,一副“由不得你”的表情,将皮带从裤腰里抽出来。 他大手握住皮带一端,高高扬起,狠狠一下,抽在床沿上。 林洛诗失声尖叫。 霍司沉清冷矜贵的脸上,略浮现出一丝快意。 “叫这么大声,是不是很刺激?” 林洛诗双手抱住头,挪到一边去,瑟缩着肩膀哀求: “别这样,求你。” 霍司沉再次扬起皮带,嗓音冷沉: “真想求我的话,用实际行动。” 他放下皮带,当着她的面,一颗接一颗的解开衬衫扣子。 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解开后,原本看上去高贵优雅的男人,气质瞬间变得落拓不羁。 壁垒分明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彰显着他的野性。 目光落在他硬实热辣的八块腹肌上,林洛诗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她咽了咽口水,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去。 近距离地面对那性感的肌肉,林洛诗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睁睁看着他动作优雅的拉开拉链。 林洛诗特别佩服霍司沉,明明是一些很大胆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显得自然而然,甚至有些斯文优雅的味道。 这大概得益于他长了一双好看的手,她想。 他的手,白皙如玉,骨节分明,手背的皮肤光滑饱满,手指干净又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 这样一双手,让人一看,就感觉这是一个很有气质很有修养的男人的手,这双手做什么事,似乎都和耍流氓无关。 可偏偏,这双手常常对着林洛诗耍流氓。 此刻,这手解开了主人的束缚,将所有不该外露的都展示在林洛诗眼前。 接着,这手拉起林洛诗的手,想让她也做点不正经的事。 林洛诗手臂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有力的大手牵着走。 就在这时,霍司沉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划向接听,用流利的英文讲起了电话。 林洛诗能听懂他的话,是在说下周去参加国际金融论坛的事。 他态度严谨,语气认真,声音沉稳,专业术语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完全是一个知名企业家该有的样子,涵养十足。 让人难以想象,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