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他擦拭她那里是什么意思?是有洁癖吗,还是…… 她想起那天在霍氏集团总裁办的更衣室,她说她没洗,霍司沉勃然大怒。 “你是谁?你……” 话还没说完,一块干燥的毛巾塞进她嘴巴里,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深处。 “呜……呜……” 林洛诗拼命摇着头,扭着身子挣扎,男人不顾她的反抗,拉开她的双腿,猛然沉下…… 陆弃白的手下追过来,没看到林洛诗,只看到疯狂震动的车子。 不远处,两个大胡子男人跑过来,举起手中的枪,威胁地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蒙面男人?” 彪形大汉们看到他们手里的枪,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木讷的摇摇头,“没……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在他们身后,切诺基富有节奏的震动着,女人压抑的声音绵绵不绝的传出。 大胡子男人收起枪,不耐烦的道: “卧槽!怎么每次抓长腿先生,都他妈碰到这种事儿啊?” 同伴附和道:“说的是啊,上次在酒店也是,那女人叫的……啧啧!” “欸,我怎么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啊,好像和上次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像!” “你还别说,确实有那么点味道!” 两人说着,又扭头看了看震动中的车子。 车厢里,男人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全身心的投入到身下女人的身体中。 高大健壮的身躯极快的律动着,那强悍劲瘦的窄腰,如同装上了超级马达,无比凶悍,狂猛的冲撞不停。 林洛诗被迫承受着剧烈的撞击,喉咙深处不断发出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身后的座椅也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叩叩!” 身侧的车窗突然被人叩响,男人粗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哥,悠着点儿,我看这车都快受不住了哈哈哈!” 林洛诗听着外面男人的调侃,内心顿觉一阵屈辱,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可她还能怎么样呢,压在身上的男人如此强健,除了承受和哭泣,她什么都做不了! 黑暗中,男人凉薄的唇轻轻掠过她的眼角,温柔的吮吸着她冰凉的泪水。 他的唇,如此温柔,柔情款款,身下的动作却强悍无比。 毫不留情的将女人送到天堂,又抛向地狱…… 大胡子男人调侃完,便继续踏上追杀长腿先生的路途,陆弃白的两个手下也相继离开,去别处找林洛诗去了。 偏僻的街道恢复了空旷,只有角落里的越野车,比越野时的动静还要大。 直到月亮爬上树梢,切诺基才渐渐平静下来,男人戴上口罩,将车子开到了一处更加偏僻的郊野。 在那条荒无人烟的乡间小路上,他打开车门,像丢一个破旧的玩偶那般,将林洛诗丢下车。 林洛诗摔在地上的瞬间,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男人动作流畅的打着方向盘掉头离开,在泥土路上扬起一阵尘土。 林洛诗趴在地上,在漫天尘土中看着车子远去,耻辱夹杂着愤怒的感受充斥着她的胸膛,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不停。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陪伴她的只有淡淡的月光,在这荒寂的野外,显得格外的孤独凄凉。 她一手拢着被撕破的衣衫,一手扶着酸痛的腰肢,迈着疲惫的步子,缓缓走在乡间小路上。 远处不时传来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嗥叫声,听的她毛骨悚然,浑身汗毛倒竖。 远远的,一辆迈巴赫开过来,在经过她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停下。 霍司沉从车子里探出头,惊讶的道:“林洛诗?你怎么在这里?” 林洛诗看到他,倏然一愣。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外? 看到他那双寒意逼人的眸子,她本能的就想逃。 可她刚才被折腾的太狠,浑身酸软无力,况且这里如此荒凉空旷,她就算再能跑,也敌不过迈巴赫的速度! 心情绝望又沮丧的林洛诗,干脆的摆了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做咸鱼状。 霍司沉看她不动弹,按了按车喇叭,招呼她道:“上车!我带你回市区!” 林洛诗对他的招呼无动于衷,她就算已经决定摆烂,也不会主动上他的车,那就不是摆烂了,是毫无底线! 霍司沉看她不动弹,不悦的挑起英俊的眉峰,“怎么,你想留在这里,成为饿狼的晚餐?” “这里晚上狼很多的,到时候被十几只狼分食,恐怕死相会很难看!” 他这么一说,林洛诗吓得双腿发颤,哑然失色。 被十几只狼分食?那将是多么残忍恐怖的画面?不敢想象!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也挺恐怖的,但至少能让她留个全尸。 远处又出发来一声嗥叫,林洛诗不再犹豫,迅速上车。 借着车灯,她看向霍司沉,发现他英俊的脸颊上竟然贴着创可贴。 “你的脸怎么了?” 问完,她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那个切诺基上,男人发狠要她的时候,她挣脱了束缚,在他脸上挠了一下子。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她当时挠的就是右脸。 霍司沉淡淡的回答道:“被人打的。” “谁打的?”林洛诗追问,“是不是强迫女人的时候,被抓伤的?” “怎么会呢,我从来不强迫女人。”霍司沉说的一本正经,俊脸上也是一脸严肃的神情,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