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很快就摸到了她的裤腰。 在男人试图撕下她裤子的时候,她抬起膝盖,狠狠顶向他双腿之间。 男人吃痛惨叫,杨念在一片黑暗中朝着光亮传来的方向跑去。 尽管知道那是阳台,但那个想要侵犯她的男人就站在门边,此刻阳台就是她唯一的路。 推开窗户向下看,杨念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高啊…… 眼看男人从房间追了过来,杨念着急忙慌的就爬上了阳台栏杆。 男人见状,立即大喊起来:“这你不要命了吗?这里是二十九楼!” “你别过来!”杨念顾不上这么多了,浑身颤抖着,抓着围栏大喊大叫。 男人走到阳台上,向杨念伸出手,“快下来,这么高的楼,你跳下去,会死的很惨!” “不要你管!你快滚!” 杨念一边喊,一边沿着栏杆挪动着,想离男人远一点。” 男人看着她一副不要命的姿态,只好向后退了两步,站在那里看着她,语气认真的说: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年总手下的吴经理,年薪五百万,你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呸!”杨念狠狠啐了他一口,“你休想骗我,我才不会跟着你这种骗子!” 说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你是年总的手下?年总是什么人?你突然提起这个人干什么?难道是他绑架了洛诗?” 杨念在脑海里仔细搜寻着关于年总的信息,忽然想起来,林洛诗跟她说过,她被人从英国绑架到缅北的事。 好像就是一个姓年的男人干的! 可那个男人,不是被国际刑警抓走了吗?怎么,越狱了? “你说的那个年总,是个越狱犯吧?一个越狱犯的手下,能高尚到哪去?我杨念宁愿去死,都不会和你这种人扯上关系!” 说完,她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坠落的过程极为短暂,杨念以为自己要去阎王那里报道了,伸出手,却触摸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这触感……怎么这么奇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弃白今天刚到巴厘岛,准备休息一下,明天让造型师给他做个酷帅的造型,潇潇洒洒的去见杨念,跟她聊一聊她的好哥哥霍司沉。 他洗完澡,将浴巾随意的围在腰上,站在阳台上抽烟,一个东西突然从天而降,砸在他面前。 看清楚落在眼前的东西其实是个女人,陆弃白大惊失色,赶紧弯腰去捡被她带到地上的浴巾。 可命根子还在她手里,他根本蹲不下去! “你是谁?” 陆弃白声音冷冽的发问。 在A市,想接近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是像这样从天而降接近他的,还真是头一遭。 陆弃白感觉很新奇,也很愤怒。 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命根子本来就有问题,好不容易找到诗医生,还没来得及医治,又被霍司沉一脚踢废! 这几年,陆弃白过的颓废消沉,整个人脾气也愈加暴躁,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恨,这种恨日日夜夜折磨着他,也坚定了他复仇的决心。 听到陆弃白的声音,杨念心里猛然一惊。 这声音……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你怎么来这里的?想勾引我?” 陆弃白继续发问,声音冰冷威严,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杨念仔细听着男人的声音,忽然想起来了,这是陆弃白的声音!!! 她曾经想利用他向霍司沉报仇,结果被他关在笼子里囚禁了一段时间。 那段日子里,陆弃白虽然足够变态,却也给了她一丝温情,给她孤独的生命,带来慰藉。 杨念不想让陆弃白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也不想让他认出自己,干脆一句话也不说,摸索着抓起地上的浴巾,准备裹住自己,一走了之。 爬起来的时候,她手臂有点发软,就想借助身边男人的身体支撑一下。 没想到,她一个不小心,再次抓住了不该抓的! 瞬间,杨念的脸红的快要滴血。 妈呀,她竟然…… 更可怕的是,掌心的感觉,悄然发生着变化!.. 这…… 这男人不是不举吗?怎么会这样? 相比杨念,陆弃白的震惊要强烈千百倍。 自从被霍司沉踢过之后,他就彻底断了对女人的念想,还专门跑去庙里住了一年,以使自己清心寡欲。 这些年,他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事业上,还去拉斯维加斯开了赌场,可无论事业多么成功,女人永远是他的软肋——因为害怕被女人嘲笑不举,他一直刻意为自己打造不近女色的人设。 谁能想到,今天晚上,他那沉睡多年的没用命根子,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激活了??? 多年没碰女人的陆弃白,突然这样被抓着不放,激动之余,也有点不太适应。 “你……你先放手!” 陆弃白凌厉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暗哑,甚至有一丝祈求。 “对……对不起——” 杨念惊慌失措的道歉,话一出口,突然又后悔。 不能说话,不能让陆弃白听到她的声音! 她闭紧了嘴巴,松开小手,撑在他精壮的腹肌上爬了起来。 这肌肉,还挺硬实,看来这男人这些年也没少锻炼。 她手忙脚乱的拿着他掉在地上的浴巾,胡乱在身上裹了裹,朝着房门的方向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