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沉从甜美中依依不舍的抬起头,唇角漾着一抹痞气的邪笑,“报啊,我吻我的爱人,天经地义!” 林洛诗猛然一怔,哪有这么霸道的爱人啊,她同意了吗,他就这样疯狂的吻她? 看来他是醉的不轻! 她正想着要不要在手机里找个电话打过去,验证一个霍司沉是她什么人,手机突然响起急促的来电铃声。 霍司沉看到了来电显示,没给林洛诗接电话的机会,夺过她的手机摁掉电话,扔到地毯上。 路星远看着手机,心急如焚。 这几天,他每天疯狂的打她电话,一直都是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现在终于能打通了,怎么不接电话? 他不死心,又打了两个,一直没人接听,这让他心里愈发不安! 他让人定位了林洛诗的手机,发现她就在巴厘岛上,并没有离开,赶紧开车前往她的定位之地。 屋里,霍司沉伏在林洛诗身上,吻的激情而缠绵,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声音让他很不耐烦,林洛诗却找到了机会,用力推开霍司沉,“我去开门。” 霍司沉按住她,不悦道:“怎么,想让人知道我们在偷情?” 林洛诗哑然,他竟然说她和他偷情? 她想了下说:“既然知道是偷情,那就赶快收手。” “就算收得住手,也收不住口。”他低低的说着,再次吻上她的脖颈。 林洛诗被他旺盛的热情萦绕着,心情矛盾至极,既想放下一切,放纵一场,又被道德制约着,觉得与这个男人纠缠很不对,简直让人不齿。 门外,路星远敲门一直没人回应,干脆直接撞开了房门! 看到沙发上的一幕,听到林洛诗说“不要”,路星远瞬间血液翻涌,冲过去抓起霍司沉的胳膊将他拉起来,冲着他的俊脸狠狠挥出一拳头。 看到霍司沉挨打,林洛诗猛的一下翻身而起,冲过去拉住路星远,“别打了!” 霍司沉伸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眼神微醺的看着林洛诗,唇边溢出一抹邪魅的冷笑,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 “怎么,心疼我了?” “无耻!”路星远冲过来又是一拳,打的霍司沉差点没站稳。 林洛诗慌了,赶紧去推他,“赶紧走!杵在这儿干什么?” 霍司沉看着林洛诗担忧的神情,忽然一下抱住了她,“你告诉我,我挨打你是不是心疼了?是不是?是不是?!” 问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声嘶力竭。 林洛诗要崩溃了,这个男人根本不是醉了,他是疯了! 这一刻,霍司沉也觉得自己这是疯了,被心中那团冥顽不化的爱火折磨的要疯了! 看到霍司沉这么抱着林洛诗,路星远也快要疯了,他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拉扯,“放开洛诗!快放开,你这个禽兽!” 霍司沉不愿放手,腾出一只胳膊推了路星远一下。 路星远不甘心,又冲上来试图控制霍司沉,场面乱成一团。 忽然,霍司沉意识到一个问题,路星远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怎么会知道林洛诗的行踪? 他狐疑的说出心中的疑问,路星远用冷傲的语气回答他:“洛诗是我妻子,我当然有办法找到她!” “妻子?”霍司沉凌厉的眼神流露出深深的伤痛,转头看向林洛诗。 林洛诗低下头,不置可否。 一瞬间,霍司沉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唇角冷冷的抽动了一下,放开了林洛诗,漠然离开。 林洛诗的沉默,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生生割进了他的心,让他本就疼着的心霎时鲜血淋漓。 走到门口,他拾起刚才被他放在门口的半瓶白酒,边走边仰头大口灌着,朝楼梯间走去。 从步梯下到一楼,手里的酒瓶早就空空如也,他却嫌不过瘾,还想喝。 去附近超市买了瓶烈酒,霍司沉来到路边,大大咧咧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拧开酒瓶朝嘴里灌。 有女人经过,看着他率性不羁的样子,忍不住频频回头。 霍司沉灌了半瓶二锅头,胃里烧的厉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一边的垃圾桶扔了酒瓶,然后歪歪斜斜的朝马路对面停着的迈巴赫走去。 要找代驾,他迷迷糊糊的想,喝这么多,不能开车了。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 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就飞了出去。 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救护车的声音在城市街头呼啸。 房间里,林洛诗颓然在沙发上坐下。经过霍司沉这一番折腾,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弱弱的问路星远:“你找我,有事吗?” 路星远走过去,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我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婚礼还是会继续举行的。”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先回去准备一下,等我准备好了,再也接你去我们的婚礼现场了。” 走到门边,他突然回头,用深情中透着一丝恳求意味的眼神看着林洛诗说:“能不能别再和那个男人纠缠不清了?” “……” 林洛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不想和谁纠缠不清,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头脑好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良久,她轻轻点头,“不纠缠了,我只想离他远一点。” 一个衣着简单的中年女人在大门口等着,见到林洛诗笑吟吟的迎了过来,“我叫叶子玲,是霍先生请来照顾你的。霍先生怕你不记得路了,让我在这里等你。” 将林洛诗带到那套200多平米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