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爆米花都倒在化肥袋子里面,拿着绳子扎住口子。 陈淮北和陈建业说了一声,转身就回到房间里面。 化肥袋子里面有一层塑料在,扎起来也不会因为空气影响了爆米花的口感。 袋子都是洗得干干净净。 放食品进去,绝对能够吃。 现在农村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 家家户户都用这个装米糖的。 第二天等到公鸡打鸣的时候,陈淮北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了一把脸,就晃悠悠的向知青点走了过去。 “周思涵,周思涵。”陈淮北站在知青点的门外大声的喊道。 对于会不会吵醒其他人。 陈淮北想说,关他屁事呢? 这一帮知青好鸟可是没有几个。 仗着是城里面的人,看人从来都是眼高手低。 “来了,来了,陈二石同志,你怎么这早呢?不是说早上的嘛!”周思涵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你轻声点,其他人还在睡觉呢?” 跟着就看到周思涵打开房间的门跑了出来。 陈淮北瞄了一眼,微微点点头。 “你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 陈淮北“嗯”了一声,跟着走到院子里面。 “周思涵,这天还没有亮,你去那呢?” “我去县里面。” “你去县里面?周思涵,你顺便帮我带一块香皂回来,我香皂用完了。” “顺便带点卫生纸回来,纸不多了。” “给我带几块肥皂回来。” 周思涵“哦哦”了两声,“等一下,我拿笔记一下,一个个来。” “我要一块香皂。” “给我带一个护肤霜回来,这天越来越热了,要是不包养的话,到时候晒得真跟乡下女人一样。” “………” “……” 周思涵将钢笔收起来,“好了,给钱吧。” “怎么怕我们不给钱啊!买回来自然把钱给你了,周思涵,你也真是的,咱们可都是睡在一个铺子上面的同志,难道还怕我们不给钱给你?” “就是,我们还会少了你的钱?” “你们上几次的钱,到现在都没有给我呢。”周思涵弱弱的说道。 “周思涵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少了你不成?不是说了先欠着你的。等我们有钱,我们就还给你。” “就是,咱们可是同志,同志有困难,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陈淮北听着里面的说话声音,“呵呵”笑了几声,“小爷我见过不要的脸,但是还没有见过你们这一群不要脸的婊子,人家帮你带东西,已经算是可以了。咋滴还给你们垫钱啊!周思涵是你们妈吗?欠你们的?” “陈二石同志,我们知青的事情你闭嘴,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你感觉……” “露露可以了。” “来接着说。”陈淮北一脚将房间的门被踹开。 顿时“啊啊啊”尖叫的声音不断的响了起来。 “一帮臭婊子,来接着说,说啊!见过不要碧莲的,还真是没有见过你们这一帮不要碧莲的女人。” “看人家周思涵同志好欺负是不是?都欺负习惯了?” “陈二石同志,算了。”周思涵红着眼睛低声说道。 “你就是一次次这样忍让,才让她们无法无天,欺负你欺负习惯了。对这些不要脸的东西,你就不应该客气。”陈淮北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抱着被单的女知青们,“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但凡欠着周思涵钱,或者东西的,今天晚上回来之前,必须归还,要不然咱们走着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知青能不能在公社里面泛起浪花来。” 说完陈淮北转身走了出去。 一帮女知青闻言,顿时一个个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好了起来。 要知道陈淮北那可是地头蛇,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 更何况她们这一帮知青呢。 人家想要整她们的话,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她们这些知青刚来的时候,神气得很,根本就看不起一群泥腿子。 最后呢,被这一群泥腿子整得服服帖帖。 安安分分的下地干活,挣工分,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出了院子等待了一会儿。 周思涵背着一个小书包走了出来,也是绿色的帆布书本,轻轻的将院子门关了起来。 “走吧!” 陈淮北“嗯”了一声,瞥了一眼周思涵,“很开心?” “当然开心了,你不知道刚刚她们吓得脸色都变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这样,不对,是第二次呢,上一次是咱们刚刚过来的时候。” 陈淮北笑了一下,“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知道了吗?” “嗯!不过陈二石同志,说脏话是不对的,以后不能再说脏话了。” “是是是,说脏话是不对的,但是也要看什么人,你明白吗?对待这些人,你用不着跟她和颜悦色的说话,她们不要脸,你还给她们脸干什么呢?” 周思涵“哦”了一声,“怎么这么早呢?天还没有亮呢。” “天亮不热吗?早点走,人也舒服啊!” 周思涵点点头。 走到家门口,陈淮北让周思涵等一下。 推开院子的门,将院子里面的自行车推了出来,跟着关上了院子的门。 周思涵看了看,“陈二石同志,我坐那里呢?” “大杠上面啊!” 周思涵俏脸瞬间爆红了起来,“可是……这怎么坐呢?”声音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