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向教学楼走去,而风则鸣则在邓布利多的示意下跟在他身边走上了一段旋转楼梯。
“滋滋蜜蜂糖。”
在邓布利多说出口令之后,三人顺利进入了校长室。
“牛奶还是热巧克力?”
邓布利多在把壁炉里的火弄旺之后,又从抽屉里拿出几盒糖果放在风则鸣面前,然后询问到。
“唔,热巧克力吧。”
风则鸣捧着一杯热腾腾的饮品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整个人都陷进了软绵绵的抱枕中,脸被杯子中升腾的热气蒸的有些发红,几乎有些昏昏欲睡。
“假设校长先生让我把一群晕头转向的新生丢在公共休息室不管,喊我到校长室来,不是专程让我欣赏风小姐是怎样在睡前虐待自己的牙齿的。”在椅子上坐得笔直的斯内普冷冷地用眼尾扫了一眼一旁眼睛已经要闭起来了的风则鸣,不满地出声。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把一杯红茶推到斯内普面前,“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不要对人如此苛责,热巧克力确实有助于睡个香甜的好觉不是吗?”
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斯内普上下打量了风则鸣一眼,然后在邓布利多不赞同的目光下不甘心地闭上嘴,什么也没说地扭过头去。
“开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邓布利多目光柔和地注视着风则鸣在他的糖果盒中挑挑拣拣,时不时把一颗包装鲜艳的糖果送入口中。
“还不错,很神奇,我很喜欢。”风则鸣努力把嘴里的糖果咽下去,有些懒洋洋地靠在椅子背上。
“不过——” 她敛起脸上散漫的神色,认真地看着屋内的两个人,话锋一转“纯血和混血,甚至是麻种,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