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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谷(2 / 3)

00的房租,存款赤字,我也不问你吃什么喝什么,我就问你,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你打算怎么回家?”

许瑰意看着不远处已经拉下卷帘门的地铁站陷入沉思。

思嘉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深深的叹了口气:“早就说让你别退圈,我知道你有心结,但你要为生活考虑啊!你说你,年纪轻轻就进圈除了舞台那些事以外其他什么都不会,现在一没学历二没能力,拿着四千块钱工资交着两千五的房租,加上生活成本根本剩不下钱,一点抗风险能力都没有,就像现在,你说你怎么办。”

思嘉说的句句属实直击痛点,许瑰意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默默听着。

见她不说话,思嘉意识到自己说的可能有点过了,语气软下来:“听话瑰意,回来吧。”

许瑰意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低下头柔声细语的回:“让我考虑一下吧。”

她有心结,思嘉也不好逼她,只能尽量的帮衬一下,以免她连自己都养不活。

思嘉:“我给你转点钱,今天就先打个车或者住个酒店,先把眼下过好再说别的。”

“不用了嘉嘉。”许瑰意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想自己试试。”

思嘉不解的反问:“你试什么?”

许瑰意耐心解释:“我想试试真正靠自己生活。有些事情,如果我一直靠别人接济,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

她想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会不会就放下心中的芥蒂,重新返回舞台。

“行吧。”思嘉说,又有些不放心的补充道“真有困难可一定告诉我啊。”

许瑰意微笑着答应。

思嘉还要跟艺人的活动,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许瑰意抬头看着从天而降的雪花,不由得感叹起帝都的雪怎么会下的这样大。

她的老家沪城虽然也会下雪,但基本只是薄薄一层意思一下就好,像帝都这样将一些都埋起来的雪她还是第一次见。

由于站在雪里太久,许瑰意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来当务之急是解决今晚的住宿问题。

从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到她租住的小区足足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打车的费用是现在的她负担不起的,她果断放弃。

还是选择外宿吧。

许瑰意忽然想起有一种叫做“青年旅店”的地方,听朋友说,在那里住一晚便宜的只要4、50块钱,似乎很适合囊中羞涩的自己。

不如先在青旅凑活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坐地铁回家。

鞋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尽管被雪地靴和厚绒袜层层包裹,许瑰意的脚还是被冻的又麻又木,她感觉自己的脚仿佛变成了冰雕,稍微用点力碰就会咔地一下碎掉。

大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没有打伞,她的大衣上自然积了雪,寒气透过外衣渗到皮肤上,惹得她止不住起了鸡皮疙瘩,雪花飘在她茶色的长卷发上被体温化成水,又被寒风冻住,许瑰意觉得脸疼,耳朵疼,头也疼。

“好狼狈啊。”她自嘲道。

穿过一条街,又过了一条路,顺着浑黄的灯光,许瑰意好不容易到了最近的一家青旅,她挪动着僵硬的步子有些吃力的推开旅店的门,一边呵着冻木的手一边看着墙上的价目表,选了最便宜的那个。

决定好后,她柔声细语的对坐在前台电脑前的女生说:“您好,我想开一个八人间可以吗?”

“不好意思啊美女。”正在刷着手机的前台小妹妹抬头看了许瑰意一眼“多人间今天都没有了,只剩单人间,280一晚。”

280...那和打车差不了多少了,许瑰意心想。

她苦笑了一下:“那算了,不好意思。”

有些失望地走出青旅,许瑰意抬头看了看天,雪似乎下的更密更大了。

青旅门口有一条台阶,直上直下的,又长又陡。

店家没有清扫这里,台阶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本就光净的大理石台面更是像抹了油一样的顺滑。

尽管许瑰意一再小心,却还是脚下一滑摔了下去,后脑勺咚的一下毫无防备的撞上了楼梯的石角,疼得她耳朵嗡嗡作响,眼泪唰地一下不由自主的就掉了出来。

感觉灵魂都差点飞升了。

倚靠在楼梯上缓了半天,她才努力撑着身体坐起身来,只觉得后脑勺剧痛无比,下意识地伸手去揉,却是黏糊温热的触感。

是血?!

许瑰意噌地一下,内心好似清醒了,但脑袋却因为刚刚的撞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不知该作何反应。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要死吧?”她慌忙地寻找着手机,虽然脑子混混沌沌,但她知道,这个时候需要拨打120。

可人越是慌张就越会乱套,许瑰意在手提包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手机的踪影,仿佛是故意和自己玩起了捉迷藏。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了时,眼前的光线却突然暗了下来,就连风也变得温柔起来。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发现一个看起来冷清俊秀的青年蹲正蹲在自己面前,喘着粗气像是跑的很急的样子,用快要哭了的语气对她说:“来!我们去医院!”说着便抱起她快步走到街边。

黑色的轿车正停在路边的禁停区域上,车的前门是开着的,门内积了一层薄薄的雪,看得出来刚刚下车的人似乎很急。

男人轻柔地将许瑰意放进汽车的后排,随后又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料捂住她的伤口,给她做了简单的应急处理后便迅速返回了主驾的位置上。

车子呼地一下冲了出去,摇摇晃晃地让许瑰意很想睡。

前面的男人从后视镜看出了她略带萎靡的状态,温柔又坚定地安抚她:“不能睡,许瑰意,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了。”

这个声音好陌生,许瑰意心想。

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用那种急切地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难不成是以前的粉丝?但互联网没有记忆,不论好坏。距自己退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关于曾经的一切都石沉大海般不见了踪影,许瑰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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