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萱也只能出来一起行礼:“我也有错,请执刃责罚。”
两个人的态度都极其诚恳,宫子羽也只能让上官浅先起,警告两句。
又对着穆萱,“穆姑娘下次还是不要这般了,这次就算了。”
穆萱低声应下,回了队伍。
他话音一转:“云姑娘说,昨夜她和穆姑娘都是用了你的药膏才缓解了红疹,上官姑娘,你是怎么通过宫门检查,把药膏带进来的?”
上官浅面色涨红,眼眶迅速蓄积泪水,结巴着,“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宫子羽一噎,又是一个!
“那上官姑娘一会儿把药膏送过来,让他们带到医馆检查一下,若是无害的良药自然无事,可若是有异,那我恐怕还要来见上官姑娘了。”
“…”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宫子羽转身压低声音,“我说无事就是无事了。”为了新执刃的面子,嬷嬷也只能咽下去口中的话语,只脸色不算好看。
见此,上官浅露出感激的笑意,拱手行礼:“多谢执刃大人宽宏大量。”
宫子羽查了半天,也只查出给女客下毒的人,和父兄所中之毒并无干系,也只能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
嬷嬷疏散新娘们和侍女们,叹息一声,执刃年轻,心肠又软,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的像一个一等一的执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