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区别。”
我:???
真是离了个大谱,爸爸妈妈,你们这二十年是养了个什么白眼狼???
我忍不住眉头皱紧,也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他忽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喜欢。”
他附在我耳边,呼出的气息让我耳朵有点痒痒的,接着我便听见他说:“林苏,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的。”
像我这样是哪样,我懵逼了,但他也没继续再说下去,而是放开我,揉了揉我的头:“早点睡吧,别老是熬夜了。”
然后就留下了懵逼迷茫的我离开了房间。
这件事成功冲散了陆渊是不是对我有企图这件事给我的担忧,我转而开始想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说到底我也没什么资格对其他人的做法指手画脚的。
于是失眠了一晚的我最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决定,算了,随他吧,爱咋咋地。
没有什么是摆烂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是还不够摆烂。
起初我还会担心陆渊夜袭我,但好在他貌似还算正直,每天老老实实的睡沙发,搞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所企图。
哦对还要特别夸一点,一般男的洗完澡都是只穿条内裤就出来了,但是陆渊就特别守男德,他进去是整整齐齐,出来还是整整齐齐。
那么多天下来,除了最开始那天他吓唬了我一下,亲了我一下,别的都没再做啥了,好像他说的要看看我有多喜欢他只是说着玩的。
我心中奇怪,但总不能去提醒他做些啥,只能心里憋着。
我生理期一直不太准时,每个月来不来姨妈全靠缘分,原先被困在这里我就有点担心,然而现在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床上一滩血迹,只能换了衣服内裤,将床单揉成一团抱着,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出房间门想去洗衣房洗掉。
我刚出卧室,在客厅躺着的陆渊就被惊醒了,打开灯光:“你在做什么?”
他看向我手中的床单,又看看我换了一身的衣服,很聪明的猜到了一切:“你生理期来了?这个先给我,你先坐着。”
他很体贴的忙前忙后,帮我翻出了干净的床单后,又让我先睡,我看他这样,占着生理期来了他也不能对我做什么,大着胆子问他自己心里一直好奇的问题:“陆渊,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他手中动作停也不停的给我掖被子:“不是。”
我:???
我灵魂发问:“所以你之前亲我是想耍流氓吗?”
“那样就是耍流氓了吗?”他反问我。
我更懵逼了:“不然呢?难道还能是哥哥对妹妹的纯洁之吻吗?”
“哦,那就是吧。”说着,他趁我没反应过来又亲了我额头一下,理直气壮的说:“我又耍流氓了。”
“早点睡,有不舒服的话叫我。”
……这个人…真的好怪!我觉得我已经看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