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沈轻絮弄着急了,“我是要帮你嘛。”
“总之,不用你掺和。”
程净台的语气十分强硬,夫妻数载,他最是明白沈轻絮的脾气,表面与世无争,实际骨子里从来是寸步不让。他向来便没有要斗争的意思,明兆也不会,可沈轻絮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背地里做小动作,难免坏了兄弟间的脸面,实是得不偿失。
沈轻絮一贯骄傲的风气在被自己的丈夫全盘否认的瞬间,脸色立刻便绷不住了,语气也变得激烈带着颤抖。
“轻絮哪一点不是替殿下做的事无巨细,样样周到?殿下仁善,旁人却未必念的您的好。轻絮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啊。”
“孤需要吗?”两人的谈话开始加上了敬语,程净台加重了语气质问,她当场愣在原地。
原来不知为何,如今他们夫妻已是两看相厌,到头来,她这么多年的筹谋全是自作多情,真是可笑。怪不得世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件破布衫是穿不下去了。
她的倔强不允许她在此刻破防,强压着心头的委屈与不甘走出了朝云殿,谣青看出太子妃的脸色不对,识趣地立刻上前给沈轻絮搭手,“娘娘,李府那里还要安排破坏吗?”
“自然。那个宋襄宁不是有意愿吗,就让她去。出了事我会替她摆平。”
“是,奴婢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