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手脚竟瘫软无力得如同面条一般,推在人身上就好像在抚摸似的。简泽见如卿软绵绵的站不住,索性一手反托起她的后颈令她倚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捏在她下颌上微一用力。如卿只觉得下颌一酸,竟被他顺势侵|入口中,一股蜜香蔓延开来,整个人更觉天旋地转。
在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还未消散前,如卿在心里悲壮的长叹一声:华如卿啊华如卿,你算是完蛋了。
不知过了多久,简泽的怒意似是消了,这才渐渐将如卿松开。如卿挣脱出来,用手背掩住自己的嘴,又是委屈又是气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简泽眼中的愠色褪去,隐约漾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他朝如卿伸出手,缓缓摊开手掌,掌心里有一把小小的玉梳。
“玉梳还你。”他将掌中的小梳子送至如卿面前,又向她摊开另一只空空的手心道:“赠人之物没有讨回去的道理,我的荷包呢?”
如卿见他还惦记着那荷包,立时气不打一处来,气恼道:“我扔了。”
简泽愣了愣,面上竟露出失落之色,幽幽道:“那你得赔我一个。”
如卿本已是又羞又恼,见他还这般胡搅蛮缠,一时气晕了头,连珠炮似的恼火道:“你明明已经带了别人的香囊,又何必还要什么荷包?两样同佩险些连命也丢了,都是你活该!”末了又咬牙跺脚道:“还有,下回你若再敢这般轻薄我,管你是哪国的世子,救过谁的命,定不轻饶你。”
简泽又一愣,蹙眉凝思了片刻,眉眼间忽而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小光这般气呼呼的闹着要走,原来竟是因为那只香囊么?”
如卿脸上一红,自知把话说造次了,咬着嘴唇讷讷不肯出声。
简泽面上笑容更盛,摇着头自言自语道:“可是既然找到了香囊,怎么没有好好瞧瞧?”
没等如卿反应,他又凑近她耳边径直问道:“小光莫不是心中对我有意?”
如卿没想到这厮竟问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几乎喷出一口老血,语无伦次道:“你莫不是……伤到了脑袋吧……?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今日,今日不和你计较了。”
语罢她看准简泽手臂和池壁间的一个缝隙,一矮身子想溜。
可简泽哪里肯放她走,他一抬手捉住如卿的手腕,有些气喘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如卿强自冷静了半晌,又气又窘道:“日日对着你腻烦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什么有意无意。”话一出口不知为何竟有些气短。
简泽眯起眼低声道:“莫急着撇清,容你日后慢慢想想。”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如卿打断他,一口气说了三个“没有”。
简泽叹了口气,轻轻松开了如卿。默了片刻,他抬起头望着夜空中的圆月飞雪,缓缓道:“小光既然于我无意,那,不若我来同你说说那香囊的主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