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中和大学同学那些关系差不多的都在受邀名单上。 从吃过晚饭就开始写,不让姜茶茶上手帮忙。 她和外婆遛弯儿回来他还在写。 姜茶茶昏昏欲睡间,瞧着男人还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打了个哈欠起身,把他手中的笔拿出来放在一旁。 “没有几个了。”他语气温柔,眸子里是经过漫长岁月沉淀下来的深情,“乖,你先睡。” 姜茶茶双手揉捏着他的手指,为他松缓因为长时间捏笔微僵的指节:“又不着急,明天再写也一样,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一句话,秦堰书心几乎是软的一塌糊涂。 他将她若葱根的指节放在唇边轻柔一吻,起身把人抱起放在床边。 躺在床上后,姜茶茶就熟练的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 秦堰书不吸烟,喝酒也只是特地场合才喝,他的身上有一种姜茶茶比较喜欢的雪松木质香,姜茶茶喜欢将头埋在他心口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入睡。 她一手揪着他的衣角,全身心信赖的模样。 秦堰书拥着人柔软香甜的身躯,满足喟叹一声。 他现在何尝不是离不开她。 他就像是找了她的魔,对她上了瘾,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陷得就越深。 婚礼前一天晚上,姜茶茶收到了顾恒消息,祝贺她结婚,她平淡回复了两个字:谢谢。 顾总自从去年生了场病,身子骨就不行了,听说是玩的太花,身体被掏空了,是真是假无从得知。 顾家几个私生子夺权是确凿的事。 一个两个都是狠角色。 顾家如今风雨飘零,顾恒已经是自顾不暇,对于他,姜茶茶没打算落井下石,同样也没打算有雪中送炭。 …… 婚礼并没有邀请姜父。 姜父不请自来。 有了邓菱前车之鉴,他这些年已经没有心思再找个伴。 他或许是想弥补什么,也或许是想自欺欺人,证明自己虽说不是个好丈夫,却是个好父亲,小儿子的事一切都是亲力亲为。 尽心带着小儿子时,难免会想起自己未曾犯错时幸福的一家三口。 坐在嘉宾席上,他想到被自己亲手葬送的一切,双眼微红,曾经小小的一团,如今愈发的亭亭玉立,如果她还在,亲眼看着他们女儿出嫁该有多好。 走完婚礼流程,云朵那些个关系比较好的不肯走,都跟着去了他们的婚房。 一栋独立的三层别墅房,是他们没出国前就买好的,当初买的时候就说要用来当做婚房,他们在国外的三年,一直都是外婆和家里请的家政阿姨住,回来后她和秦堰书也都在这里住。 云朵他们非要闹洞房,一行人一个比一个兴奋,姜茶茶和秦堰书这对新人只能由着他们闹,被折腾的够呛。 等人彻底都散了,姜茶茶已经是连卸妆的力气都没了。 秦堰书把人抱进浴室。 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那些卸妆棉熟练为她卸妆。 浴缸里也放好了热水,他帮人脱下敬酒服,在看到娇妻玲珑有致的胴体后呼吸明显一重,本来只是单纯想帮她洗个澡,现在却是静不下心来了。 姜茶茶趴在浴缸边缘,享受着他的按摩。 等察觉到他手逐渐有往下的趋势,眼皮勉强掀开一条缝,还没等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去一个滚烫炙热的怀抱。 在他充满磁性的诱哄声中,她逐渐妥协,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浴缸里的水洒了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喘气声和如猫一样的呻吟抽泣声逐渐消停。 秦堰书穿上浴袍,把人抱到床上,单膝跪下床边在她疲倦的眉眼落下一吻,守着她,等她彻底熟睡后才去收拾浴室。 收拾完他又洗了个澡,带着一身清冷躺在床上后,姜茶茶自动翻进他怀里。 早晨定的闹钟响了第一声,他就关掉闹钟起床,进了浴室洗漱完,换了身衣服,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外婆年纪大了,习惯早起,秦堰书同样是早起换了,陪着外婆做好了早饭,外婆盛饭,秦堰书去喊姜茶茶起床。 浑身酸软无力的她由着对方为自己换衣服,头埋在他腹部,双手环着他的腰撒娇说不想起床。 秦堰书十分有耐心哄着她,让她吃完早饭再睡。 已经习惯了被他这么照顾的姜茶茶没觉得有什么,外婆嘴上说着她越来越懒了,但对两人这么相爱,秦堰书这么疼爱她,还是觉得欣慰的。 姜父有意让她接手姜氏的生意,姜茶茶没有推辞。 她对姜氏集团不感兴趣,但这里面有姜妈妈的心血,她不可能放任不管,等着姜父那个小儿子长大后掌权。 姜茶茶空降到姜氏公司,那些元老本以为来的是个软柿子,但她眼光毒辣,几次投资项目都取得巨大成功都无疑证明,如今的市场有年轻人的立足之地。 秦堰书大学期间就用投资赚的一些钱与人合开了一家公司,公司规模这几年里一点点壮大,婚后的第二年,他在商业圈的一些新贵里,也逐渐有了姓名。 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这位商业新贵和姜家那位掌权人的关系。 私底下有人嘲讽过,秦堰书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要不是靠着裙带关系,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 如果换了别人,或许听到这话心里会不舒服。 但对秦堰书来说,重要的不是让别人知道他为拉投资几次喝进医院,知道他创业有多难,而是要让别人知道他和姜茶茶的关系。 任他们怎么说,他和茶茶是夫妻是不争的事实,被说吃软饭又如何,他巴不得全世界都能知道他是姜茶茶的人。 姜茶茶从来不过问他的行踪,秦堰书却事无巨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