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机会,南疆祭司身上的灵识一定会有所感应,从而前来寻找我的正身,到时就算地门之灵对我记忆有所干扰,我也不会再相信它了。”
办法听上去可行,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是小瞧了地门之灵的心机。
“哪知道再出来时,地门之灵直接送我走了人族转世投胎的路径,我被洗去过往所有记忆,且并非再同从前一样跨越地门而出,没能踏入南疆地界,甚至阴差阳错再不曾进过南疆。”
毕竟只是一抹灵识,要控制人身可不容易,更何况他的灵识与冥魂同源,喜阴怕阳,无法离地门阴气弥散之处太远,出南疆四处寻人便成了难事,为保存实力,大多时间都缩在南疆祭司体内沉睡。
灵识不能动,可正身是可以动的,奈何南疆人行事封闭诡谲,被新世家们所忌,南疆也跟着成了修行世家弟子敬而远之的地方,他又投身成风家少主,最受这规矩所拘。
于是阴差阳错下,他竟白白同自己的灵识错过这么久。
白玦:“难怪你修习分灵识出体的术法时身体异样反应会比旁人大许多,原来是因为早有灵识散落在外。”
说到这事,风棋又开始忍不住为自己挽回尊严:“除了分灵识外,地门或许还在我这身体上加注了限制,所以我的灵力也比本可展现出的弱了不少!”
证据就是,哪怕只一抹灵识回体,他的实力便足以同白玦和宁霜霁二人周旋——虽然是还未恢复鼎盛时期的他们。
白玦:“即便如此,你还是展现了你冥族的天赋不是吗?”
“天赋?”宁霜霁挑眉,思绪一动,“鬼修天赋?”
风棋还是那个风棋,一提到自身天赋就忍不住嘚瑟:“地界是人族魂灵死后归处,因此我冥族时常可见到游荡的死魂,少不得能同他们交流一二,康家那些术法于我而言,不过小意思罢了。”
宁霜霁听他这语气,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自己说得那么厉害,又口口声声说要为冥族自由牟利,你该不会……”
果然,她还没说完,风棋那嘚瑟的脸就越发神气了几分,仿佛忘了自己片刻前还正憋憋屈屈承认过错。
“我啊,”风棋故意停顿几秒后才颇为骄傲地笑道,“我是冥君。”
宁霜霁:“……”
她忍不住瞥了白玦一眼。
继“主神”之后,她竟然又同“冥君”有了交集……
曾经她还觉得自己一条青龙行走于人族之中,是个十分独特的存在,可被他俩一衬托,似乎也不那么独特了……
她看着白玦,本只想扫一眼,却半晌没能再挪开视线。
不得不说,同风棋比起来,白玦这主神看着着实要可靠稳重得多。
宁霜霁微微有些发愣,分神想自己的眼光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白玦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也看向她,同她相视一笑。
风棋:“……”
风棋:“二位……我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