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弯时在楼道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在这?!”
“嗯”,那身影只是淡淡点了个头。
江忠林走上前,“什么时候来的,没和我联系”。为了确认不是她疏忽,她当着他面打开手机确认了信息,没有,她晃了晃手机给他看。
“喝酒了?”雷止涣平静无波看着她。
“哦!对了,思诣回来了,现在应该去你那了,没和你联系么?”
“联系了,我让他住着,我明天才回去”
江忠林挑眉,“为什么,你今晚有事?”边问边开门。
在她开门的间隙,雷止涣一把拉过她进门,反锁,低头噙住了她的唇,没有一句废话,往卧室去。
“等等!”江忠林来不及多说,已经失去言语能力,看来他真的不准备和她多一句废话。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手机。“我今晚不回,明早回”。他去了阳台接电话,回来时也冷静了许多,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盯着江忠林凌乱的衣服看。
“有意思么?”他问。
“这话是我应该问你吧”,她直接去了浴室,没理她,现在她还不想和他吵翻,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束手就擒,也许他也很清楚这点。
雷止涣也进了浴室,一翻纠缠,两人像从战场回来一样回到卧室,他在她吹头发间隙,又去了窗边。
“别抽烟。”她靠近说。
他放下了盒子,转身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一下一下吻着她的侧面和背面,手下也没有收,只是在靠近大腿的时候,江忠林才会说,“那里别用手”。
“那用什么?”他关了电风吹,帮她理了理头发,将她按倒在梳妆台上,沙哑着说,“嘴?”
江忠林没来得及回答,就涣散了一切。
这是一个死了一遍又一遍的夜晚。
天还没亮,她枕着他的腰问,“累了吧?”
“有不舒服吗”,他反问。
江忠林点头,又摇头,“还好”。
“受不了就说,没说,我就当,你还可以”。
她哼了一声,“你倒是理所当然”。
“不然?要当我的人?”
果然,她沉默了,翻了个身,去了浴室。
江忠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伤得明显,但都还遮得住,锁骨往上是被避开了,肩膀的痕迹也没太波及到小手臂,虽然腋下附近明显。
出来时,雷止涣已经穿好衣服了,上前抬起她放在窗台上。她顺着他的肌肉扯开了衬衫,移向腰带,他没有阻止,任她上下其手。
中途,在江忠林玩得起劲的时候,他低哑着声说,“我辞了职”。
“我知道”
“下个月进研究组,任务重,电话联系不到的时候,发我邮件”
江忠林满意于他说话间溢出嘴角的低吟和喘息,跳下桌子,蹲了下去,却始终不知道要怎么做。
雷止涣抚着着她的脑袋,沙哑说,“害怕就不要继续,起来”。
江忠林犹豫了一下,不太会,便起来了,迎接她的是一轮凶猛的狂吻。离开前。雷止涣帮她按了按腰,“没断就好”。
再要往下,江忠林就不让了。
他低声说,“我检查一下,要不要涂药”。
江忠林怕了她,主动起来,吻他,唇、眼、喉骨。他按住她的脑袋,“真不让我走了?”
“别告诉思诣,我们的事”
“哦?我们什么事”
“我们有见面的事。他以为,我们之前的事是他造成的。”
雷止涣没说话,转身离开。似乎,只要提过去的事,他都是失忆的。开门前,他折回身搂过她,“密码发给我,门别反锁”。
江忠林冷冷看着他,“你好歹问一问,我要什么。”
“你不说?”
她扯了扯嘴角,许久才回话,“这次我们结婚吧。”然后看着他离开。
一出门,雷止涣点了一根烟,雷思诣和她的对话他全听见了。
驱车回翰林院子,雷家父子三人度过平静的没有什么交流的一天。
雷思诣问起为什么取消了婚约,又辞职了,雷止涣只说早就规划好了。再往后他们也没聊,他也问雷思诣待多久,思诣说只三天。
江忠林夜里肚子痛,痛的冒冷汗,天亮了也没缓解,便打了个车去了医院,看的妇科,因为痛的位置不是胃,更往下,医生检查后只说男女生活别太频繁太激烈,有轻微撕裂伤,开了些药就回去了。
有问到月经周期和备孕相关,她说自己没有生育计划,鉴于此医生建议她恢复之后佩戴曼月乐环。
她定了下周的时间来复诊待环,最近吃药她也觉得不是个办法,看来雷止涣也当真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他温柔很多……也会戴好套,不会这么不顾一切。
次日夜里,有人进来了,她不猜也知道是谁,不过她装睡,那人也就没有吵醒她,只是沉在她身边,似乎点了一根烟,翻着什么书,安安静静的。
一觉睡到天亮,身边却没有人了,她一度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做梦了,直到看到床头的烟头和灰烬才确认不是幻觉。
江忠林和雷思诣单独约了去逛,很多年很多年没有漫无目的的逛吃逛吃了,上一次好像是和雷止涣……
两人逛的高兴,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要告别了。
临走前,雷思诣说,“我哥床头还有你们的照片,你的东西,都在另一个房间,他可能会终生不娶,昨天聊天的时候,他是这么和他爸说的。”
江忠林顿了顿,“你故意告诉我这些?”
“没有,只是提醒你一下,他好像和爸提了你的事,你们又在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雷止涣……”
“他那天回来,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只可能是你。”
“……”
“那我走了,有空来海城看我!”
“嗯!照顾好自己,别忘了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