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方便了,以至于她事后需要上药才能安睡。雷止涣搂着她,睡的也很安稳。
后来的几天,江忠林按照雷止涣给的预约信息,做了几次皮肤护理和妇科护理,拍了婚纱照,又呆了一周才离开翰林院子。
李清齐发新书行程很忙,江忠林没去打扰,只是不免觉得林盏天天和他待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不太可能。所以更加不去过问李清齐。
似乎,她的世界还是和原来一样,可以不受打扰。
回到公寓,狠狠睡了大半天,买了很久的书也拿出来翻看了,她和雷止涣有种默契,比如,她说在翰林院子呆多久,到时间了不用打招呼就走,又比如她去工作室,只要没联系就是没到时间不用报备。
所以这一趟,江忠林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旅行,去其他城市玩了几天才回岷城。回来时,雷止涣的信息也来了:不想我么?
她笑了,这句话翻译一下,大概是:他想她了吧?
她回:去我公寓接我。
雷止涣在楼下等了一会的样子,江忠林从公交站往公寓走,手里还提着两三天的小行李箱,抿了个唇,“这么快!”
说着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去楼上拿些行李再去你那”。
刚进屋,就被按在了墙上,雷止涣吻着她的眉眼,没有多说,从宽大的袖子往里,引得江忠林娇笑起来。气氛正浓烈,一个电话响起。
江忠林愣了会才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响,挪开他的手,蹲下捡起手机,看到来电号码后怔了怔,走向阳台,一边捂着松开的扣子,肩膀火辣辣的被烫到了。
“林盏?”刚说第一句话,雷止涣跟了上来,从后面搂着她。
她轻轻捂了捂他的嘴,示意别闹。
电话那头声音传来,“你可能需要过来一下”。
“怎么了么,李清齐的事?”
也许是听到这个名字的原因,雷止涣顿了顿,然后继续动作没停。
江忠林抿唇调整了下呼吸,还是哼了一声,听到对方说,“他从昨天开始就联系不上,所有的行程都推了,你联系得上么?”
江忠林倒在阳台栏杆上,低声断断续续回,“我看看,再回你。”她喊了声,“雷止涣!”
雷止涣拿过她的手机放在一旁,她紧紧握着栏杆,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晃过他拿起手机了,却又被他挪开,“要去找他?”他低声问。
“他的负责人,让我帮忙找找人,嗯?我答应你,今晚陪你”。雷止涣松了她,她立刻拨了李清齐的号码,如她所料没有人接。
江忠林为了保持清醒,跑去浴室,反手关上门,隔开雷止涣对她的凶猛挑战。再次拨了另一个号码,几秒后,有人接起。
她顿了顿,调整好情绪后问,“你在哪?”
“老地方”
“林盏在到处找你”,她耐心地说着,“你累了是么,不想出面的话我帮你推了?”
那头的李清齐站在悬崖边,吹着风,“不用理林盏,我在散心而已”。
“需要我陪你么,”江忠林轻声问,带着温煦和宁静。
“这个点,你打车过来也要两个小时”。
“你不在那里?”江忠林听出来背景有其他人的声音。
“嗯,我来爬山了,一会回去。”
江忠林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爬山代表着什么她当然知道,只是此刻想装作不知情。
她说,“可以等我么?我明天去陪你”。
李清齐说了好。
挂了电话,打开浴室的门,雷止涣靠在门口,冷冷抬起视线,“说完了?”
她点了头,发现自己还赤着脚,衣衫不整的,几乎相当于没穿了。她多此一举地抬手遮了遮自己,轻声说,“我拿几件衣服哦,再去你那”。
雷止涣并没有多问,其实她倒希望他问一问。
车上两人安静着,她似乎又想弥补刚刚的插曲,刚进翰林院子就要吻他,奈何他似乎已经吃饱了,抱起她上楼。
在浴室,她还是弥补了他,周到地吻了他的每一寸脸,都快麻了。
入睡前,她说,“明早我去见下李清齐”。
雷止涣不置可否,她又撒娇着说,“我是你的嘛,今天都这么想你了,我这么乖还不满意哦?”
“哦?你去告诉他我们结婚了”,雷止涣坐了起来,拿出烟,似乎考虑到她不喜欢烟味,没点。
江忠林悠悠说,“他早就知道了,他才不介意我和谁结婚生孩子。”说着也坐了起来,靠着他的怀,“不管说多少次我是你的都没用。”
雷止涣吻了她一会才说,“当然信,你去吧”。
江忠林眼里亮起了星星的光芒,俏皮一笑,搂着他给了一个吻,柔声说,“爱你——”。
“多爱”,他问。“全部的爱!”江忠林说着扑过去,趁他有了反应,马上接了过去,在被窝里不安分着。
雷止涣看着她,气息不稳,由着她玩,到最后才帮忙她结束,附着她耳边说,“上次去的妇科护理,有效果吗?”“嗯”,她窘着脸回,“医生问我是不是要取环…”“那你怎么说?”“我说再过一两年也快到期必须取了。先不急。”
雷止涣低声说,“我爸定了我们的婚礼日期,还要试婚纱,你有兴趣配合吗?”
她贴着他说,“没兴趣还能怎么办?”
“你倒是很配合!”
“当然,说了我爱你的!”她此刻又酸又困,慢慢在他怀里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