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每日百无聊赖地坐在校场旁看他们光着上身排练。
朝歌气候炎热,没几天他们就都晒的黢黑。
“啧啧,殷郊你黑的像晚饭吃的炙肉。”闻婴一边看话本子一边点评他的肤色。
“姬发,你多吃点肉吧,看看殷郊,一拳能打你十个。”
“鄂顺,你怎么这么白啊,五个人里就你还能看出点五官了。”
“姜文焕,你……”闻婴还没说完就被姜文焕打了个暴栗,额头都打红了。
闻婴委屈地捂着额头,“你干嘛啊!”
“能不能来个人管管她!”虽然他没有提名字,但是大家都一致地朝崇应彪看过去。
崇应彪靠在柱子上漫不经心地咬着一截甜草根,“你大姑娘啊,不能看啊。”
“头都被你打红了!姜文焕!”有人撑腰还不赶紧倒打一耙,闻婴立马喊道,把伤情夸大了十倍。
她一边喊一边把额头凑到崇应彪面前,“你看看,真的红了,我头都开始晕了。”
崇应彪用指尖轻点一下,假装严肃道“姜文焕,她本来就傻,你还打她头。”
“你才傻!”
鄂顺仰天叹息,握拳威胁“消停点儿吧你。我们这里有一群人,你们只有两个。”
闻婴扫视一圈他们的表情,怨气比胸肌还大,麻溜地滚了。
“真是,看了多少年了都,突然害羞个什么劲儿。”她瘪瘪嘴,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越大越矫情吧。
“你们干嘛非要和她过不去。”崇应彪把吃剩的甜草根朝姜文焕扔过去。
“以前我们把她当兄弟,可是自从知道这丫头竟然看上你……”姜文焕嫌弃地看他一眼,“她很好的提醒了我们她的性别。
“你们俩真是没一个省心的。”鄂顺感叹道。
“说明她眼光挺好的。”崇应彪倒是颇有自信。
所有人都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