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对我露出一个笑。
“放心啦,我不是坏人,是坏人也不会救你了,对吧。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看着年纪这么小,怎么就去学算命啊?”
“现在的小孩懂得可多了,比如我,你别看我年龄小,我可是学了三年的术数,人海中,我只要看一眼某个人,只要一眼,我就知道这个人是好鸟还是坏鸟!”
我吹牛一向很行,裴茗听了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是吗?那你给我算一卦吧,你说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听了,瞥了裴茗一眼。
“你的生辰八字是啥子?”我问出了裴茗的生辰八字。
他的命格非常好,和我以前一样。只不过,这个情债有点多。
“让我看看你的手相!”裴茗听了,伸出一只手给我,他的手掌很大,手指很长,和超模的手差不多。
他的手上有很多老茧,看样子应该是练武的,因为这种老茧我在慕情手上也见到过。
他的手上有老茧,有些纹路我看不清,所以我就上手,扒着他的手看。
看一下手相,又看一下他的面相。
“你不是说,你算命只要看一眼吗?”裴茗看着我认真算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那是我师傅期待的样子,也是我以后会达到的巅峰,现在暂时不行。”
我毫无羞耻地回答他,他先是一顿,然后又笑了起来。
“那个,大哥,你命格很好,人生几乎一帆风顺,不过,那个,情债比较多,也算得上是情场职场双得意了。”我看完后,告诉裴茗这样的结局。
“就这些,没啦?”裴茗倒是意犹未尽,他那一双桃花眼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那个,你其实还有几个劫难,有一个你已经过了,还有一个是在八百年后,而且这难,和你的情债有关。”
“哈哈哈哈哈,我一介凡人,怎么会活到八百年后啊?”裴茗见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忍不住笑出声。
“那可不一定,或许八百年后,你的坟墓被刨了也不一定。”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裴茗却笑意不减。
“这么离谱的结论,你也信,难道你没有可能算错吗?”我也知道我可能会算错,但是裴茗头上散发的灵光太过耀眼,那分明就是飞升之人,飞升之人活八百年,也不是难事。
“这种几率很小,假一赔十。”我坐在床上对裴茗说。
“所以你八百年后,很有可能会被你情人的后代刨坟。为你默哀一秒钟。”我也算得上是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人,面对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会伤心的。
裴茗眼里却闪着光,他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小丫头片子挺会说啊。好了,我有事,之后再来看你。”裴茗起身离开。
裴茗走后,我向他做了一个鬼脸。接着便是思月进来了。
我向她露出一个微笑,但是她并没有回我,而是晦暗不明地看着我,我总感觉她对我好像有点敌意。
“你几岁了?”思月坐到板凳上,开口询问我。
“九岁”我老老实实回答她,她听了后却耻笑一声。
“九岁,九岁就这么会勾男人啊?”思月的话带着几分不屑,但更多的还是醋味到处飘。我以前没遇到这种情况,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啊,意思是你这么大年纪还管不住男人吗?”我受不了一点委屈的,反应过来立马回怼。
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前一秒对我和蔼可亲的人,下一秒就对我恶语相向,因为一个男人?不值得。
思月像是没有想到我会还嘴,眼睛睁得老大
“你这个小狐媚子,刚刚你干嘛去碰裴茗的手?他为什么下次还要来看你?你们是什么关系?”思月上来想扒拉我。
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一动就疼。
“他顺手救了我,就这样,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刚刚我碰他的手是在给他算命!啊,大姐。”我阻止着思月的靠近,边解释边后退。
“顺手救了你?那你现在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快滚吧!别在这里了,我不想看见你。”思月说着就把我抓起来,将我扔到了外面。
不是,你们怎么都喜欢扔我啊。我哭死。
恋爱中的女人还容易吃醋,我真的服了。
好吧,刚刚好了一点的我,又痛失住所。没了气运的我就是那样霉。
我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外面天气又冷,我知道,如果我不快点找到一个住处,我很快就又会生病。
刚刚我给裴茗算命一事,让我想起了我还会算命。
于是我便找了一个地方大声吆喝。
“算命啦,一个铜板算一次啦,绝无欺瞒,诚信经营!”
结果没一个人来,来的人见我这么小,也都说我不行。而且竟然还有人说神棍不是我这样的。
真是天有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沉啊。
“你怎么在这里啊?”裴茗一身常服披着一件披风,拿着一把配剑,他看到了角落的我,上前询问。
“我在帮你渡劫,大哥你给我点钱吧!”我刚说出口,裴茗就把他的披风披到我身上,然后一把把我抱起来。
裴茗嘛,是个好人。
“怎么回事,和我说说。”我窝在他怀里。
“你媳妇吃醋啦,所以把我赶出去啦!”
“媳妇,我没有媳妇?”我打趣道,但是裴茗则一脸疑惑。
“就是思月啊!你不是她郎君吗?”我一脸疑惑,但是裴茗听了后摇摇头,接着把所以事情都告诉了我。
“你牛逼,我佩服,吊,实在是吊!”裴茗的感情史,让我这个单纯的女孩震惊不已,书到用时方恨少,一句我擦走天下。
裴茗为我寻了另一个住处。
“唉,你多少岁啦,刚刚我其实还没说完,你其实已经飞升了吧!”
“对啊,我已经飞升了。刚刚飞了一年,29岁时飞的,现在大约30岁。”
我听了唏嘘不已。
“你都三十岁啦,刚刚那个思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