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金子明显是你偷李家的那三千两,藏在哪里还不赶紧交代,本捕头好给李家送去,这可是他娘的救命钱!” 旁边小捕快提醒:“贺捕头,你刚才说李家掉的是银子。” 贺山目光一滞,狠狠在此人身上瞪了一眼,沉声道:“刚才本官记错了,李家分明掉的是金子三千两。” 迎着贺山的目光,那小捕快打了一个寒颤,韦应道:“等我出去之后,给你送到府上。” 贺山开怀大笑,试探道:“你三千两金子放在哪里,我现在去取来,若是你期满我,我少不了时候是你一顿。” 韦应摇头苦笑:“我若是现在告诉你,等你找到三千两金子的时候,定然狠狠收拾我一顿,不如等到我出去之后,在亲自送来,成吗?” 贺山冷笑:“不说是吧,老子自有法子撬开你的嘴!” 韦应冷笑:“你非要得寸进尺?” 贺山哈哈大笑,简直笑弯了腰:“在我的地盘,你还想要威胁我?” 韦应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贺山当然知道他是谁,但是只要我不说,就不知道你是谁,而且还能将你当做我前进的垫脚石。 “不管你是谁,石龙你的给我盘着,是虎你的给我卧着,在老子的地盘,天王老子来了你也要给我老老实实挨一顿。” 韦应没了耐心,做最后的挣扎:“我不是好人,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别人碰我一下鼻子,我甚至想要取其姓名,你这一鞭子下来,你要小心你的家人,你的宗族兄弟,都会被你连累。” 他常常出了一口气,认真警告。 贺山怒从心头起:“你以为你还能出去!” 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威胁自己,自从自己做了捕头以来,生活好了不少,每月往家里带回去的银子足够改变自己的生活,他是一个孝顺的人,最讨厌有人威胁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 韦应当然看得出,解释道:“我知道你很在意你的家人,你就这么确定我不能出去,若是我出去了,我一定让你亲眼看着他们死在你面前吗,你说我做得到吗?” 贺山惊出一身冷汗,这人若是真出去了,自己一家还真可能惨死,所以一定不能让他活着出去,不过下意识提了一句。 “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即便你能出去,我家人应该与你无关吧!” 闻言,韦应知道他在心中露了怯,微微松了一口气,冷冷道:“因为我不是好人啊,什么规矩对我来说都是虚的,我只需要心头痛快,怎么舒服怎么来!” 周围人顿时安静下来,接着议论纷纷:“这家伙真不讲道义,祸不及家人是江湖规矩,若是没有了规矩,那还想什么话,干脆别出来混了。” “就是就是,这捕头虽然不是东西,经常苛待我等,但是听着这小年轻威胁他家人,我只觉得心头痛快!” “是极是极,我虽然不会用别人家人威胁人家,但是听着这小兄弟说话,真解气。” 韦应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别人都准备对付你了,还讲个屁的规矩,自然是怎么狠辣怎么来,怎么让人会后悔怎么来。 规矩是规矩者的墓志铭,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 老子就是无耻,敢说闲话瞎逼逼,照样收拾你。 “那我更不应该让你走出去!”接着灯火余光,贺山长鞭舞动,如同蛟龙探洞,猛地刺了过来。 长鞭发出呜呜的呜咽声,鞭子尖端有着金属光泽,是一个拇指大小的圆锥形尖刺。 韦应就地一滚,见此打在牢房木头围栏上,直接将围栏刺了个对穿。 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要是自己挨了一下,不是也得丢半条命。 自己本就没有多少战斗经验,而且人家是宗师境界,哪里能比得上人家。 “有两下子。”贺山长鞭挥动。 “你也不错!”韦应往墙边一靠,不能弱了气势。 追云逐风步走出,速度瞬间提升了一大截。 在地上捡起一堆稻草,直接扔了过去。 瞅见地面上有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棍子,当即捡了起来,响起教授白依依金乌剑法的时候,正是以木枝代剑。 贺山长鞭舞得密不透风,长鞭到了他手里,宛如有了生命力,攻势更加迅猛,鞭影几乎布满了整间牢房。 “我看你能躲开多久!” “我可没想过要躲!”韦应长生而起,运气金乌剑法,牢房内瞬间明亮起来,一只由剑意组成的金乌骤然成形,展翅飞出,露出三只脚。 “三足金乌!”地牢中不少人惊呼,旁边牢房的大胡子青年眼神明亮,惊呼出声。 “没错,正是三足金乌!”手中的木棍化作黑炭,落满了一地,韦应以指代剑,控制这金乌向着贺山飞去。 “剑意!”贺山面色一白,他看不出来这是金乌剑意,却知道这是剑意,领悟“意”是进入指玄境界的通行证,一些高手卡在先天巅峰几十年直至老死也没能领悟意,而且剑意是所有一种最难领悟的一种,此人在宗师境界就能领悟意,难以想象这是何等天才,我是提到了铁板。 贺山当机立断,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了死手,死去的天才便不是天才,只要把牢房里的人统统想法子弄死,传不出消息,就没人知道自己弄死了天才。 好在天才只要宗师境界,比自己低了一个段位,小心一点应该不难。 “并肩子上,先将此僚拿下,再做处理。” 剩下两人将灯笼往递上一放,拔刀冲了过来。 韦应心念一动,三足金乌一分为三,分别向三人冲去。 两名捕快挥刀便砍,韦应冷笑一声,两只金乌瞬间破裂,炸开成剑气,轰在两人胸口,两人齐齐摔倒,胸口宛如被火球灼烧一样,冒着青烟,有肉香味传出。 惨叫声传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