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放心,小老儿一定给诸位一个说法。” 他知道一些世家公子小姐有洁癖,被下等人碰过的物品不会在接受,尤其是贴身物品。 韦应摆摆手:“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你是你,他是他,我们还是一起喝酒的朋友,我们还会一起喝酒。” 老村长眼睛一亮,心中感动,便道:“是是是,我们是一起喝酒的朋友。” 村长夫人松了口气,还好这几位贵人大度,小芳始终是自己妹妹,平日里虽然无耻,但血缘关系,始终是有的,总不能真不管不顾吧! 韦应捏了捏南宫婉儿的小手,眨眨眼,我不是大方的人,报复嘛,方式很多,不必拘泥一时。 便转头对着老村长道:“改日天气好了,我再请你喝酒,喝我的酒!” 老村长哈哈大笑:“好,今日我们暂且休息,等到天气晴朗,咱们好好喝一杯。” 韦应点点头,带着南宫婉儿休息去了,只依稀听见豆豆和他父母吵闹。 看着三人隐没在黑暗中的背影,村长夫人低声道:“还好这几位是善良的好人,没有和小芳一般计较,不然小芳极有可能遭遇不测。” 老村长低声道:“善良,有点儿吧,但是不多。” 村长夫人疑惑。 老村长扶着夫人走进房间,低声道:“你以为我们村里的龙神是谁杀的?” 村长夫人张大了嘴巴。 老村长继续道:“你觉得龙神发怒,呼风唤雨为祸一方之时,还敢在外面随意闯荡之人,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村长夫人不解:“他们不是到咱们家来避祸了么?” 老村长嘿嘿冷笑:“你看他们一路走来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慌乱,身上无半点风尘,我看他们多半是恰巧走到这里来了。风雨飘摇,咱们早些休息。” 村长夫人娇嗔一声:“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安分点,来就来,别搞那么多花样。” “嘿嘿,老夫宝贝未老,比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不遑多让!” …… 茅屋。 油灯。 油灯如豆,曦光微微。 韦应靠在墙上,双腿尽量伸直,选了个舒适的姿势,放松下来。 龙啸天坐在门口打坐,余光乱瞟,和韦应两人留意着余怒未消的南宫婉儿。 三人都是耳聪目明之人,在听见老村长宝刀未老的虎狼之词后,便自觉屏蔽了听力。 韦应往旁边挪了挪,用肩头顶了顶南宫婉儿,慵懒的声音响起:“还生气呢?” 南宫婉儿没好气顶了回去:“你说呢?” 玉佩虽价值连城,但在南宫婉儿眼里,并不看在眼里,即便能卖上百两黄金,也不过九牛一毛,她气的是有人在她身上抢东西,而且还不好出手,免得落一个欺负小孩儿的恶名。 轻轻在少女额头上点了一下,只觉得指尖有些湿润,看来是气出汗了,被她瞪了一眼,韦应讪讪收回手道:“我们在老村长家里借宿,难道翻脸无情,就直接将人妹妹妹夫一刀宰了?” 他眼珠子一转,嘿嘿冷笑:“要知道,财不露白,被人知道了难免遭人惦记?” 一怒杀气从侧面袭来,森然冷意让人直打哆嗦,南宫婉儿清冷的声音响起:“韦大人,你是说我不该将玉佩戴在腰间,应该好好藏起来咯?我有钱是一种错,我就不该有钱,该向他们一样穷,穿着破破烂烂,这就才是正理?” “不不不!”感受到难以压抑的怒气,韦应连忙摆摆手,安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你倒是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南宫婉儿冷冷笑道,玉手已经按在剑柄上,并悄悄拔出了一线。 亮光反射到韦应的眼睛里,只得苦笑一声:“财不配未必有灾殃,蓝色玉佩价值连城,对我们来说不过寻常,对柱子小芳一家来说,确实天大的一笔财富,对杂鱼村的人来说,也是一大笔财富,其中价值,非同凡响。” “就像是小孩子抱着一块金子在闹市中走动,并且能不费吹灰之力夺来,你说有没有人动心?若非我有无极剑宗和杜酒神他们馈赠的财富,我也心动。” “要知道,世上好人多,坏人也多,像我们一样不见财起意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像这等偏僻的小村,妖兽横行,流氓地痞山村劫匪必然是有的。” 南宫婉儿收剑回鞘,眉宇间放松了几分,道:“那这么说,他们一家很有可能被人夺宝害命?” 韦应点了点头:“吾之蜜糖,彼之砒霜。” 顿了顿便道:“龙大哥,若是明早他们主动将其还了回来,那边罢了;若是没有还回来,辛苦你跑一趟,竟这个消息散播开,适当夸大一点。” 龙啸天赶紧点点头,这厮计策真毒。 南宫婉儿舒服地喘了口气:“用你这般毒计,感觉比我直接砍人还要痛快,为何还要夸大一些?” 韦应坏笑道:“柱子小芳为了活命很有可能将玉佩交出去,抢夺之人有一丝可能放了他们。若是在夹杂一些其他宝贝,说他们有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金佛像之类的,坏蛋们看着他们轻松拿出玉佩,就算矢口否认没有其他宝贝,你觉得坏蛋们会相信他们真没有吗?人的贪婪无穷无尽,没有能力守护好自己的财富,不过是他人嫁衣。” 忽然间,韦应想起一句话,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龙啸天倒吸一口凉气,借刀杀人的把戏玩得真溜,这厮极其不讲武德,明明都大宗师境界了,还用计谋算计普通人。 南宫婉儿眼睛bulinbulin的,闪耀着星光,满意的拍了拍这韦应的肩膀:“好小子,你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如此毒计,不过我喜欢!” “哎哎哎,你怎么哭了。” 韦应喜极而泣:“我终于听到你说喜欢我了,一腔辛苦中就没有白费,我等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