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之声。
恍然间,乐无忧看见面前原本无人的城墙上好像面对自己站着一群穿着黑色铠甲的将士。
将士身着的黑色铠甲甲片在日光下印出流动的光泽,而将士们怒目圆瞪手持长剑看向自己的方向。
虽说乐无忧自认为阅鬼片无数胆子也不小,但也被这场景吓得愣在原地。毕竟在这和平的二十一世纪谁见过那么多五大三粗的壮汉拿着刀看自己啊!
就在愣神之时,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竟从背后直接穿过自己身体向黑甲将士冲去。只一秒功夫,十几名白袍男子都已到达黑甲将士面前。
黑白两边瞬间交战之际,身后蓦然响起温柔的男声,恰似在呼唤一个名字。
听不清
只觉得那声音温柔干净却又不仅如山间泉水般薄冽,而是温柔厚重如大海般包罗万象让人想要依靠的安心。
乐无忧终于回过神来,仿佛逆水之际眼见浮木。惊慌的转头向身后望去,希望能够寻到声音的主人。
转身间,发簪滑落,乌黑顺滑的长发在空中飘散开来随着动作与城墙上的烈风划出新月的弧度。她从飘散的长发中隐约看到一名身姿挺拔穿着华丽白袍的男子,白袍上的丝线在日光中仿佛光芒周身流动。
“他是谁?”乐无忧心中疑惑。只的把眼睛睁的更大,等待长发落下的一瞬能够看清男子的真容。
“叮铃”
发簪落在城墙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声仿佛唤醒梦中人的钟声,在长发终于落下的瞬间,在即将看到白袍男子面容的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凭空消散。
乐无忧愣愣的望着身后空无一人的城墙,刚刚的几秒就像一场梦。
她环顾四周,确定四周什么也没有后连忙捡起发簪思索了起来。
最后,根据她多年寒窗苦读卖命工作的经验,得出了结论。
“中暑了,产生幻觉了!”她一边总结一边顺手把发簪插进背包的侧袋朝着爸妈的方向走去。
终于回到了B市的家中,由于这两天每天暴走乐无忧已经精疲力尽了。回到家中也懒得收拾,只是一股脑把背包和特产都扔在了房间桌上。
舒舒服服洗了澡,洗净了两天的疲惫,她抱着枕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感叹:“还是家里好啊!还是我这柔软的床舒服啊!”
也许是周末两天太累了,也许是回到家总感觉更安心,乐无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她仿佛昏迷睡得不省人事时,月光悄悄透过房间窗帘的缝隙投到了她随手插入背包侧袋的发簪之上。
发簪珍珠发出莹莹的光,一呼一吸间逐渐变的越发明亮,直至光芒笼罩了整个房间。
在光芒笼罩上乐无忧的瞬间,一阵剧痛从心脏蔓延,顺着神经、随着呼吸遍及全身,就连发丝和指尖也仿佛千万蚂蚁啃食般钻心的痒痛。
她想要呼吸,但又感觉被人扼住喉咙,使得意识逐渐进入一片混沌中,眼前只见浓郁粘黏挥之不去的黑色。
此时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一个少年声音远远传来,语气急切,是在呼喊一个女孩的小名。
“簌簌!”
少年第二次呼唤的声音带着悲伤如同惊雷划破无边黑暗的天际在乐无忧脑中炸开,惊得她猛然睁眼。